下午,兩點四十分左右,尚武跆拳道館內。
在跆拳道館的四周,擺滿了小板凳,坐滿了等待著大戰的群眾。
除了那些等待著要看許默吃癟的跆拳道學院們,還有一些扛著攝像機的記者與攝像師。
這一切都是岸本沙闕安排的。
他要讓許默在全華夏麵前敗在他師傅,以及跆拳道手下!
他要讓整個華夏都知道,跆拳道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而那些記者們,可不管岸本沙闕出於何種目的,他們要的隻是勁爆新聞!
而R國的跆拳道之神將要與華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後輩對決,這絕對是一大看點,隻要播放出去,那收視率杠杠滴。
所以,岸本沙闕與這些媒體們不謀而合,各取所需。
這偌大的跆拳道社,所有的設施都被清空,就是為了能多容納一些將要見證跆拳道之神延續不敗神話的一戰!
而此時,觀眾席上則是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關於接下來戰鬥的事情。
“雖然身為華夏人,但是我卻不是很看好那個臭小子,他居然敢接下跆拳道之神的約戰,真是不知道該說他是初生牛犢不畏虎,還是該說他腦子不靈光啊。”
“我覺得也是,那個小子雖然擊敗了岸本沙闕,可是岸本與鬆下狂甘之間的差距,就像是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啊。”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聽說咱們華夏一位低調的宗師在幾年前都敗在了鬆下狂甘的手中啊,那小子就算是再厲害,能有宗師厲害嗎?”
“唉,看來這一次,沒落的華夏功夫,要再次成為笑柄了啊。”
眾人議論紛紛,沒有一個人看好許默。
畢竟,在他們眼裡,許默和鬆下狂甘兩者之間的修為差距,根本不可同耳語啊。
就這樣,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時間來到了三點一刻之時,許默還沒有到來,原本就對他非常不看好的觀眾們都沒有了耐心,紛紛開口罵了起來。
“那家夥到底還來不來了,讓勞資白等這麼長時間,真當勞資整天很閒嗎?”
“大家都散了吧,我才那小子是知道了鬆下狂甘的真實實力,然後害怕了,所以不敢來了!”
“絕對是這樣,他媽的,不敢來就彆應戰啊,耽擱勞資時間不說,真給華夏武林丟臉!”
一群人議論紛紛,每個人都非常不忿,仿佛許默就像是強奸了他們老婆的奸夫似得。
“各位,現在已經三點十六分了,最多再有十四分鐘,那位許先生如果還不來的話,我就隻能宣布這場勝利是屬於跆拳道之神鬆下狂甘的了!”
在眾人的議論中,岸本沙闕走上演舞台,麵帶笑容。
與觀眾們的猜測想的都是一樣,他也覺得那個家夥在得知他師傅乃是跆拳道之神後,嚇得像是一隻小老鼠似得,不知道躲去哪裡,根本不敢出現了。
“誰說我不敢來的?”
岸本沙闕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平淡的聲音便清晰可聞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不錯,就是在這喧鬨的場合裡,清晰可聞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眾人朝著門口的位置看去,隻見,一道修長身影閒庭信步的背負雙手,漸漸的走向了演舞台。
“小雜碎,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