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他對許默的羞辱,他就覺得臉頰生疼,像是被人扇了幾巴掌似得。
他之前那樣羞辱,而許默卻是以德報怨,不但沒有責怪,為難他,反而給他治傷,讓身受重傷的他免遭傷痛之苦,這讓他非常感激。
等等!
想起許默給自己治傷的事情,他突然眼前一亮。
既然這位許賢侄可以讓他極重的傷勢在片刻間恢複,但那說不定也能解決他的難言之隱啊。
如果許默真的能幫助他重新成為真正的男人,那他豈不是就可以擺脫太監的名頭?
想到這裡,他激動的難以自製,都快要瘋了。
若是說之前他的病隻有他和那小賤人知道的話,現在通過沙海那死王八,已經弄得全族皆知。
就算是他身為朱家三爺,沒有人敢明麵上羞辱與嘲諷他,但背地裡呢?
他這個沒淨身的太監恐怕會成為家族中所有人的笑柄,不僅如此,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他甚至可能成為整個天海的笑話啊。
他是沒淨身太監的事情一旦傳出去,那麼老婆給他戴帽子的事情也一定會弄得全稱儘知,如果全天海,甚至是整個華夏都知道了他這位朱家三爺是一個沒用的廢物,而引得老婆出軌的話,不知道對他應該是同情呢。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一定要把許默留下,然後請這位許賢侄幫他恢複陳年舊疾,再次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想到這裡,他急忙看向了大侄子朱綱,道:“小綱,快把許賢侄請過來,對於許先生的恩情咱們絕對不能忘,一定要留許賢侄在天海小住幾天才是。”
“行!”
朱綱點了點頭,得意的看了一眼三叔。
雖然表麵上不好說什麼,但心裡卻是對三叔與老爸他心裡還是有些芥蒂的。
雖然不便明說,但是老爸與三叔對許默的態度,像極了牆頭草以及小人……
覺得你不行,就使勁踩踏,見你強大就變得恭維與討好,這可是他最討厭的那種人。
但畢竟是血親,他也不好說什麼。
他來到許默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好兄弟,道:“老許,我也不把你當作什麼救命恩人,我就把你當成是好兄弟,好兄弟來了我家裡,連口水都不喝一口就走,這要是被侯哥他們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損我呢,你說對吧?”
“行吧,既然二師兄你也說了,我就留下來呆一夜吧,但也隻是一夜而已,明天我還有正事呢。”
許默開口。
他這兩天確實有要事要走,馬上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他可不能耽擱了。
畢竟他要得到第一名,為的就是第一名那個可以隨意提及的要求。
“行,明天走也行,今晚咱們兄弟不醉不歸,好好喝兩杯!”
知道好兄弟有正是要忙,朱綱也不過多挽留,算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我這就去讓廚房做菜,今晚給許賢侄接風,當然,也是送行!”
朱山小雞啄米似得點頭,而後小跑著離開了。
他要親自去廚房交代此事,要好好的在許默麵前表現一番,那樣一來,許默才會消氣,而他早年因為練武而受到的傷害也極有可能在許默的醫治下而痊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