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時候,兩個人為了一個女人大吵了一架,正是如此,高天遠選擇了血海宗修行,而徐義則選擇了刀宗裡麵修行。
不過,當年的那個女人則跟著第三個人跑了,高天遠與徐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們的心裡麵當然非常後悔了,他們都覺得,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害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這實在是太過了。
儘管當年他們已經後悔了,但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後悔藥可吃。就這樣,本來關係特彆好的兩兄弟,不得不一直分離著,哪怕就是過年過節,也沒有團聚的一天,不是他們不想團聚,而是不想貼著叛徒的標簽。
不過,令高天遠心裡麵有些懷疑的話,這個幾十年都沒有見過麵的兄弟,為什麼會忽然找上門來?
高天遠在這家酒店裡麵,當了一個小小的主管,對於這件事情,大長老徐義當然是清楚的。也正是如此,大長老徐義想找到血海宗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簡單。
兩個人又聊了一下閒話後,大長老徐義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了。
“高老弟,這一次過來,我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的。”徐義遲疑了一下道。
高天遠聽到這話後,暗暗地點了點頭:“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如此難處理。隻要兄弟能夠做到的,兄弟我一定不會推脫。”
高天遠雖說隻是血海宗的一個外門長老,但是,在他的手上,還是有一些權力的,至少待在外圍的上萬弟子,都不得不聽從高天遠的指揮。
徐義品了品茶,沉默不語了一下,看樣子,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走出去了,就絕對沒有回頭路了。
高天遠看到徐義的神色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足足五分鐘的時間,徐義才幽幽地道:“高老弟,徐某在刀宗裡麵失勢了。”
徐義微微一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高天遠聽到他的話後,臉上也掛起了怒意:“好囂張的弟子,進入宗門的時間,連三個月都不到,竟然就跟徐兄作對,不管怎麼說,徐兄都是刀宗的大長老啊。”
徐義的偷襲,竟然沒有傷到葉秋,這一件事情,在短短的半天時間裡麵,就傳遍了整個刀宗,這下子,大長老徐義的麵子,一下子就丟光了。記得在那幾天的時間裡麵,徐義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府上,沒有外出過。
哪怕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也有不少長老般級彆的存在,對著徐義的背後指指點點。
徐義看到眼裡,痛在心裡啊,這年頭,對於修行者而言,這麵子是何等的重要。
徐義重重地一歎,猛地喝了一口靈酒,咬牙切齒地道:“我們刀宗裡麵的馮麗麗,已經取代的我的位置了,現在我在宗門裡麵,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大長老了。”
徐義掌握了丹藥房那麼久的時間,早就體會了這權力的重要性,所以,當他忽然失掉手中的權力時,他就有些不適應了。
這就跟地球上的某些國家一般,有些人長久地待在某個重要位置上,哪怕就是自己年紀達到九十歲了,也不願意退休。
有了權力,就意味著有財富,有美女,有地位,有尊嚴等等,所以,徐義手中沒有了特權,他心裡麵特彆難受啊。
高天遠皺了一下眉頭,深深地看了徐義一眼:“徐兄的意思是?千萬彆告訴我,你是專門過來訴苦的。”
高天遠可不是笨人,但從對方的臉色與語氣上,就感覺似乎有大事發生了。
徐義又連連喝了三杯靈酒,這才大聲道:“既然刀宗對我不義,那麼,我就對刀宗不仁,大不了我把自己的性命給賠上。”
這句話不說還好,這一說出來,高天遠的臉色不禁一變。
這時候的高天遠,可謂是又驚又喜啊,驚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曾經的兄弟,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背叛宗門,他難道以有考慮過後果麼?喜的是,如果這個兄弟真得背叛宗門的話,或許他們血海宗可以取而代之,到那個時候,血海宗的勢力則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