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我們都逃,留在這裡,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是啊是啊,連那些長老二話不說都逃走了,我們留下來,就必死無疑了。”
“不錯,再戰下去的話,根本就沒有半點意義了。至於對付刀宗,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一時間,數千精銳弟子都紛紛地逃亡起來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戰鬥的勇氣,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最短的時間當中逃離這裡。
而玲兒二話不說利用瞬步追了過去,在短短的三分鐘時間裡麵,至少有百人死在了她的手上。如果這一百個武神級的高手,堂堂正正地跟玲兒決鬥的話,玲兒哪怕就是取勝,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一個弄不好,還有可能受到重創。
而現在的玲兒,殺武神級的高手,就如同殺雞一般的簡單。
玲兒的心裡麵暗歎不已,她真是沒有想到,葉哥哥對於人性是如此的了解。還好他們是朋友,否則的話,她根本就不是葉秋的對手。
儘管玲兒掌握了瞬殺與瞬移,甚至於還掌握了虛無的天道之力,但是,玲兒自認為,如果跟葉哥哥戰鬥的話,最後慘死的人,百分之一百的是她。
玲兒隱隱地感覺,在葉秋的身體上,應該還有不少底牌,一旦這些底牌拿出來之後,她連同歸於儘的可能性都達不到。
玲兒一邊想著,一邊利用自己犀利的步法,將手中的尖刀,剌向了白河穀弟子的身體處。
白河穀弟子的身體上,隻要受到了一點點小傷,就會忽然自爆起來,死得不能夠再死了。
“逃啊,是剌殺大帝的弟子,以我們的實力與境界,根本就不是此人的對手。”
“他娘的,什麼時候剌殺大帝有弟子了,我以前可沒有聽說過啊。”
“剌殺大帝有弟子,憑她的身份與地位,還需要告訴我們一聲嗎?依我看啊,這剌殺大帝的弟子是找我們報仇來了。”
“這是什麼事啊,當年剌殺大帝的隕落,跟我們白河穀沒有太大的關係啊,這都是我們靠山動的手。”
這些弟子說得沒有錯,當年剌殺大帝太凶悍了,十大傳奇勢力聯合起來,竟然還收拾不了剌殺大帝,在那麼情況之下,白河穀的靠山才出手,一舉滅了剌殺大帝。當年了,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一萬年之前的事情。
其實,玲兒並不是剌殺大帝的弟子,隻不過,他們所修行的功法,幾乎差不多。
當一大波弟子與長老沒有任何鬥誌的時候,他們就會被牛羊一般被屠殺。
一時間,在這方圓十公裡之內,傳出來了一波又一波的慘叫聲,躲在陣法裡麵的刀宗高層們看到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之後,都不由自主地呆若木雞起來了。
誰也沒有想到,霸逆大陸的霸主,竟然也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當然了,白河穀已經隻能夠算是過去了。
陣法裡麵的馮麗麗喃喃自語地道:“真是沒有想到,憑葉秋與玲兒的實力,竟然把白河穀給滅了。說實在話,至到現在,我都還以為在夢中呢。”
一邊的許盟山微微歎了一歎道:“我可是記得,在半年之前,葉秋的境界不過是武王罷了。但半年之後,竟然強大到如此的地步。說實在話,我們現在的境界與實力,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方,甚至於,連葉秋一招都接不下來。”
對於馮麗麗等人的感歎,葉秋當然不知道了,他現在正在跟那三個奇怪的人戰鬥著。
葉秋為什麼稱自己的對方是奇怪之人呢,那是因為,這三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黑色的麵罩,哪怕就是葉秋用精神之力去掃描,仍然無法看清對方的臉。
這三個人不僅僅穿著黑衣,而且頭上的麵罩,也是黑色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種特別的布料,竟然可以吸收精神之力。
雙方戰鬥了好幾分鐘,在短短的時間當中,葉秋經曆了數次危機,但是,在各種底牌運用的情況之下,他還是活了下來。
葉秋可以百分之一百地肯定,這三個黑衣人的境界與實力,要遠遠超過他,但是對方偏偏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
也正是如此,哪怕這三個黑衣人的圍攻,也無法在短短的時間當中殺掉葉秋。
忽然,三個黑衣人望向了一個特別的地方,葉秋瞧了瞧,發現玲兒正朝著這邊奔了過來。
這下子,這三個人黑衣人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看樣子,當年的剌殺大帝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