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手指頭這麼輕輕一動,五萬先鋒魔獸軍團,立馬可以把整個衛輝城西門踏為平地。
麵對如此巨大的守城壓力,換作是其它的守將,隻怕早已經被敵人的氣勢所迫,或者開城乞降。或者棄城門而去,逃之夭夭,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葉秋感受著當下的暴風雨欲來前的激烈氣氛,心中一片凝然。
到底,衛輝城已經處於懸崖邊緣,暴風軍團如果此時進攻,無論他們作何努力,守城,是斷然守不住的。
上兵伐謀,此刻正是考驗葉秋智慧和能耐的最佳時機,望著城外霸氣側漏的暴風城主丁春秋。葉秋的心中,浮現了無數的想法。皆是在瞬間,以浮雲飛天般的速度,從他的腦海之中一劃而過。
“嗯,這老家夥果然精明。不過,他精明,我也不傻。”葉秋心中自忖一聲,突然,在強大的外在壓力之下,他的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啊,空城計震懾不住暴風軍團,但有一人,卻可以幫他完成令暴風軍團不敢進攻衛輝城西門的“任務。”
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暴風城主丁春秋的首席大弟子,高階符咒師,衛輝城的原城主向陽天是也。
在魔獸訓練營大戰中,向陽天已經被葉秋他們打得大敗。
最終丟下幾萬敗兵,遁逃得遠遠的。
想必,此刻他已經在暴風城主丁春秋的左右,隱身在暴風軍團之中。
以向陽天對衛輝城的了解,想必城中一切情況,都學不出他的法眼。
如此一來,多疑而善變的丁春秋,隻要聽了葉秋的實話,想必肯定會“疑惑不解。”加重他的猜疑之心,從而為衛輝城贏得難得的守城時機。
這樣的守城時機,哪怕隻有一天,也是難能可貴的。
葉秋稍一思慮,隨即麵向西門之外的暴風軍團,大喝一聲道,“暴風軍團的勇士們,想攻城就攻城吧。城中隻有天絕家族區區數千人馬。加上六萬衛輝軍團的降卒。絕對不是你們的對手的。此刻如果不攻城,三天之後,你們想攻也攻不下了。”
“好狂妄的家夥。”
“是啊,葉秋這人類最強者,是不是瘋了。他怎麼自暴弱點。”
“這裡麵會不會有詐,咱們得提醒一下暴風城主,讓他千萬不要上當。”
暴風城主丁春秋,本來早已經心中打定主意。與葉秋一番“口舌之爭。”後,立即率領整整十五萬暴風武修戰士,和五萬魔獸軍團,將整個衛輝城給踏為平地。
他對衛輝城中的消息之了解,的確是來自其首席大弟子,符咒師向陽天之口。
但葉秋所說的情況,居然和自己已經戰敗的大徒弟口中所說一模一樣。這不得不引起他的懷疑。
難道說,葉秋早已經在城中布下埋伏。
隻等著他和他手下的二十萬暴風軍團前去送死不成?有這種可能嗎,沒這種可能嗎?
暴風城主在獨龍獸背上,眉頭一皺,向身邊的統領喝道,“把向陽天給本城主請來。”
“師傅大人。”
向陽天臉上無光地跪了下去,半句話也不敢多說。
不時侍著暴風城主的寵信,可以不用行禮,隻需要向暴風城主諂媚幾聲即可。
但是今天不同往日,他打了敗丈,而且是大敗仗,這樣的敗軍之將。為整個暴風軍團帶來了巨大的“統治危機。”換作是其它的軍團統領,暴風城主丁春秋肯定早已經將其“軍法從事。”而向陽天到此刻,還好端端地活著,隻是,他自知敗戰之罪責著實不小,才會人前抬不起頭來,見到師尊之時,主動下跪,想換取丁春秋的“寬恕。”
暴風城主丁春秋在獸騎上,指著前方的衛輝城西門道,“向陽天,我的好徒弟。你真是做了一件好大的事情。本尊把堂堂十萬衛輝軍團大軍交到你的手裡。你就這樣把它斷送給了葉秋嗎?此罪甚大,徒兒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星宿老怪丁春秋一般生氣時,反而會為對方說好話。
而後,才是嚴酷的“懲罰。”所以當他身邊的暴風軍團統領,一聽到“好徒弟。”幾個嘲諷的字眼之時,臉色都為之一變。紛紛為向陽天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