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來也,請求獨孤才師兄,是否立即將敵人圍住。”
獨孤才一聲大喝道,“一個不許放過,尤其是葉秋那小子。他懷裡有我們宗門的寶物。”
白煞麵色一寒,立即在遠處揚手發令,戰馬分開。逐一向葉秋這邊靠近。
“快走。老夫要引燃精舍了。”
在東山石山上的一處懸崖峭壁上,一名老者仙風道骨,手中執了一團《通靈火球術》的火球。正向對著精舍方向,距離三百米左右。
葉秋大驚,而陳恙懿等人則等閒視之,隻是在陳九江發出警告之後。且戰且退,向斷崖方向掠去。
“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解釋了。快隨我們退入斷崖。”
葉秋嚇了一跳,“可是斷崖方向是死路一條,要是被人包抄後路。停我們幾天的食物和水。隻有死路一條。”
陳恙懿露出一個“你才知道。”的表情,手中指揮仙劍一收。“斷崖後,已經有陳叔停泊的一條巨船呢。”
葉秋幡然醒悟,哈哈大笑一聲,阻截住尾隨追來的獨孤才。兩人又力戰一番。等最後一名金錢鏢局的戰陣組成者退出之後。立即以重手法,震退了獨孤才手中的長槍。身法連晃,仙法飄移術使出。人如射日,向斷崖方向飛去。
“一定要追上他們,不要下馬,直撲斷崖。”白煞按照獨孤才的指示。發下手令。親自帶隊追來。
數以百計的齊國宗好手,罵罵喝喝,靠近到了斷崖附近。隻見在一處高達幾十米的崖口下。是無數的驚濤駭浪。
而泊於斷崖下的石頭縫裡的。居然是一艘巨船。也隻有像陳九江這樣的智者。方敢把一艘巨船開到斷崖之下這片到處是亂石的淺灘來。
如果換作是其它任何人,不明水情,不明淺灘處的河道口是何分布。定要擱淺。
此刻葉秋最後一個飄飛下船,頭上四五十米處,就是剛剛追到岸邊的獨孤才等人。正氣得口舌生煙。眼睜睜地望著巨船啟航。
“豈有此理,又讓他們跑掉了。給我轟碎他們的巨船。”
獨孤才親自以催命仙劍,斬掉了一片巨石。兩手虹紮之力暴發。高舉巨石,向懸崖下的巨船砸去,力道沉猛。如被這千斤巨石擊中,不要說一艘巨船。就算是一條海龍,也要被擊成斷脊。
葉秋大喝一聲,強化黃金大劍向上一挑。一股無可抗禦的仙力。立即碎入巨石。
哢嚓一聲巨響,巨石分解,巨船甲板上,立即暴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喝彩聲。
葉秋哈哈大笑一聲,昂首向上,迎風帆而動的法袍被吹得不停地獵獵作響。向崖頂入的獨孤才喝道,“獨孤兄,不用送了。你我兄弟情深。日後有緣再戰!兄弟我一定不會在下次的親熱之中,讓你失望的。”
“哼,你小子等著。總有一天。齊國宗要讓你跪在宗門之下,用以洗涮今日的恥辱。我獨孤才發誓,要用你的人頭和鮮血。來祭祀今日的恥辱。我們走。”
“師兄,怎麼。我們就這麼放棄追殺啦?這樣回去。怎麼和宗門交待。”
“是啊師兄。”
“啪啪。”獨孤才賞了賀蘭山和東方黑兩個耳光,大罵一聲道,“混帳東西。回去。”
數百齊國宗外門弟子,還從來沒有見過師兄獨孤才發這麼大的火。人人禁聲,由獨孤才帶隊。四大內宗法者跟在身後。數百仙修騎士斷尾。緩緩離去。
甲板上,望著自己住了很多年,用來修煉隱居的精舍被燒成精光。陳恙懿的秀眉之中,有一團小小的濕潤。
“美人師尊,你怎麼了。你在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