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齊邪玉狼子野心,深藏禍心,想陷害我們齊國宗。而故意欺騙你們,讓你們成為她的炮灰,其目的這是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而非為了宗門。你們還會為她賣命嗎?”
劉天寶愕然起來,沉聲道,“杜兄,麻煩你說清楚一點。”
杜倫轉過頭去,“他已經回來了。”
“他是誰。”
“仙魔拓撥洪玉!”聽了杜倫的話,劉天寶整個人陷入沉重的記憶,好像全身麻痹了一樣,顫抖著聲音道,“難道,難道,難道傳言是真的?”
杜倫像對葉秋一樣,打開自己的胸前外的法袍,露出了幾道傷痕,道,“齊國宗其他的兄弟都待我不薄,而這次,齊邪玉為了不讓消息外露。怕人知道她和仙魔的勾結。連我杜倫也被她暗自。差一點害死。幸好我杜倫命不該絕,也算是老天長眼,最終讓我逃出。如今,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一聲,齊邪玉她已經投靠仙魔拓撥洪玉了。”
劉天寶和二十多名垂頭喪氣的手下,頓時人人義憤填膺,劉天寶立即喝道,“這個賤人,居然連自己的男朋友也害。”
杜倫冷笑一聲道,“你是在嘲笑我嗎?不錯,之前我與齊邪玉的關係。的確很不一般,人人都視我為齊國宗的半個女婿。不過齊邪玉他投靠仙魔一事,現在已經是證據確鑿,可惜在水寨裡麵,還有那麼多的兄弟被蒙蔽著。”
劉天寶道,“真是可惜了,孟武功和威天信這兩個混蛋,和杜兄你一樣。也是拜倒在齊邪玉石榴裙下的色鬼。當然,我不是故意這樣說你杜兄。”
杜倫苦笑道,“那已經成為過去式,無關緊要的,你繼續說下去。”
劉天寶歎道,“水寨內,大小戰艦加起來。一共有十七艘之多。而統領他們的我齊國宗的仙修,都是孟武功和威天信的手下。這些人誰的話都不聽,隻聽他們的老大的話。因此如果拿不下孟武功和威天信,其他一切休談。本來有按照我跟他們之間的關係,隻要點明要害,擺事實,講道理,一定可以將他們爭取過來。不必為齊邪玉那個魔女賣命。不過,可惜呀,可惜。”
杜倫和葉秋互相對望了一眼,雙方皆露出了驚訝的眼神。
杜倫一拍甲板上的一根方柱,喝道,“就算是硬仗一場,那又如何?”
“對,我們齊國宗的自家兄弟,能爭取的一定要爭取,不能爭取的。也絕對不能夠讓魔女給利用了。”
盛宣手舉拳頭,高聲喝道。
劉天寶眉頭一皺,向杜倫道,“杜兄,你還沒有向我介紹這位兄弟是?難道這是剛加入我們齊國宗的新人弟子麼,這麼年輕。”
杜倫突然哈哈大笑一聲,道,“劉兄眼力不錯,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秦國宗的新晉升國戰將軍,仙修強者葉秋大人是也。”
劉天寶和他的屬下,聽了葉秋的大名,立即緊張地手摸到仙劍上去,似乎對葉秋十分的害怕。
葉秋笑道,“各位千萬不要誤會,隻有在國戰的時候。我和你們才是敵人。而現在,我們之間的目標是一致的,既然鑄劍山莊的秘密,已經走漏。我想其它宗門的高手。也會相繼前往鑄劍山莊,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在此之前,我們可以通過互相彼此精誠合作,各取所需。我想這樣一來,無論是對你們的宗門,還是對於我們的宗門,都是有好處的,你們說是嗎。”
見到他說話輕聲,口氣親切,言談舉止之間露出一種無往而不利的從容淡定。劉天寶等人,個個放下戒備,向杜倫瞧去。
杜倫深深地點頭,表示可以絕對的相信葉秋的話。
劉天寶這才哈哈大笑道,“嚇了我一跳,原來咱們是一夥的,到頭來我劉天寶是自己嚇自己,以為剛出虎口,又要與葉秋大人一戰了呢。”
“哈哈。”甲板上充滿了豪爽的笑聲。
劉天寶想了一會兒,道,“既然大家目標一致,那我也就不在拐彎抹角了,如今想要攻破水寨。必須得等天上掉下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劉天寶道,“聽我在水寨內的幾個兄弟說起。仙魔這些時間來,好像每天都要定時往返鑄劍山莊一次。但是我還以為這個神秘人,是宗門內的特使什麼的。作全身上下蒙麵法袍打扮,又不見他的真麵,我哪知道,他就是仙魔。因此,隻要我們能夠把握時機,混入水寨,保證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關鍵是孟武功,和威天信這兩個混蛋,幾乎是齊邪玉的死心塌地的追求者。就算齊邪玉要他們去斬殺自己的老子,我相信他們也會乾的,這一點不太好對付,鯁就鯁在這裡。”說完一直搖頭苦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