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齊國宗的仙修,此刻正行走在臨淄城其中一處城區。
葉秋悄悄地綴上他們,偷聽了一會兒,暗想原來齊國宗還在尋找拓撥洪玉的下落。
他與仙魔“合作。”之前,早已經定下了互通有無的方法。
此刻,葉秋按照當日的約定,捏碎了一個“念力仙丹。”
城內,最大的一座仙官道觀之內,葉秋卓立於“桐和暮雨。”風景名勝之上。在一座道觀的涼亭樓內坐著。獨自觀賞這附近左右的風景。
突然之間,一名老者,身穿法袍。出現在了葉秋的身後。
如果此刻葉秋隻要回頭一看,定會為老者身上的法袍之形態而啞然失笑。
皆因這名老者雖然射出厲色,但身上的法袍,卻是像拖地的抹布一樣,條條碎粒,懸在身上的。與他凶厲色的麵容,剛好呈現出相反的景觀,令人忍俊不禁。
“小子,你終於來了。”
葉秋頭也不回地道,“仙魔前輩,我真為你感到可惜。”
“哼,你傳遞假消息給老夫,害得老夫上了一場大當。居然還在這裡風言風語,你小子是不是活膩味了。”
葉秋感受著對方的感受,從涼亭上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臉上的麵色,無悲無喜,似乎世間的一切都已經看透了般,淡淡地道,“前輩,飯可以亂吃,話可千萬不能亂說。你說我騙了你,快點拿出證據來。”
“哼,仙之神鬼八陣圖是不是還在你的身上。”
葉秋一拍自己的胸膛,笑道,“原來前輩是為了這個,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在我的身上搜一搜。我不會介意前輩的不禮貌的。”
“你,好啊,葉秋,沒有想到我們之間說好的合作,最終居然演變成為本尊為你當了炮灰。”
葉秋瀟灑的聳了聳肩膀,“其實這次行動,損失最大的是我,而不是前輩你。”
仙魔雙眼一縮,露出一記凶光,“你最好是能夠給老夫一個解釋,否則任你舌燦蓮花,也休想逃脫老夫的製裁和打擊。”
葉秋輕輕地道,“前輩你從仙之神鬼八陣圖裡逃出來之後,也沒有經曆過仙界的悲歡離合,更沒有和一位漂亮的仙女,談過戀愛。仙界的喜怒哀樂,你又怎麼會體會得了呢!”
“那是否還要請老夫送你一掌,送你下地獄。”
葉秋搖搖頭道,“這次不必前輩費心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辦好呢。不過前輩如果真的不相信我葉秋的話,為什麼還肯聽從召喚,念力仙丹的念力一傳過去。你就馬上過來見我了呢。”
“因為老夫想知道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從我攻擊田常山之時,就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葉秋正色道,“前輩是否在想,齊國宗為什麼會把我葉秋喜歡的女子。嫁入宗門,是也不是。”
“我呸。”仙魔重重地呸了一聲,“隻是跟老夫無關,本尊更沒有興趣去了解。老夫所關心的是,田常山究竟是一代仙界宗師。居然能夠力抗本尊三十招而不倒。直至齊國宗的仙修長老,及其執事級別的高手蜂擁而至,老夫見勢頭有些不對,隻得力震田常山一掌之後,立馬飛遁。”
葉秋訝然地道,“難怪前輩的樣子,看上去如此的狼狽,原來你受了傷。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前輩才沒有下手殺我吧。嘿嘿,晚輩真是不應該看到這一切,讓前輩你的自尊心受委屈了。”
仙魔冷笑一聲,“你不用風言風語,老夫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這件事情是指的哪件事情?怎麼前輩的話這麼高深莫測。”
“哼,金錢門主的女兒失蹤,恰好在這個時候,你卻不斷地慫恿老夫去偷襲田常山。這兩件事情碰到一起,是巧合才怪。”
葉秋直到終於瞞不過這個名動紫微大陸的仙尊級的大魔頭,感歎一聲道,“我現在不打算分辨。”
“哼,你根本是辯無可辯。”
葉秋轉過身去,雙眼迎上對方的厲色,“如果我是辯無可辯的話。根本就不會來見前輩。皆因我和你一樣,也是這場行動的大輸家。”
仙魔露出一個意味特異的表情來,愕然地道,“你也是大輸家?此話怎講。”
“哎,金錢門的人,都已經當我是金錢門的半個女婿了。哪知門主之千金小姐,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失蹤了。你說,我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保護。而且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陳姑娘的下落。這樣的仙修者,是不是個失敗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