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葉秋大喝一聲道,“動手。”
“破天一劍。”
三把神兵,頓時在半空之中,突然之間組織到了一起,三道劍光彙聚到一起,有如小溪奔流,彙聚成了黃河一樣,滔滔洪水瞬間傾瀉而下,迎往那道被魔女齊邪玉密密織成的“凹陷仙魔空間。”
轟!空間炸成了碎片,勁氣狂瀉,衝擊波彈開之後,魔女齊邪玉小小地噴出一口鮮血,嬌軀一顫,“好,算你們厲害。但是你們千萬不要落單,否則必死於本宮之手。朱方正,你好得很。”
“不要讓她逃了。”
“不必再追了,以魔女齊邪玉的腳程和仙法飄移術,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三個都停了下來,看著客棧酒樓之內滿地的狼藉,紛紛震驚不已。
朱方正自然是感歎魔女齊邪玉的厲害,要合他們三人之威,才能將她嚇走。
而葉秋現場傳授給他的“破天一劍。”更是威力無鑄,欣然抱劍向葉秋道,“葉秋兄,多謝你分享破天一劍的法訣與我。”
“哈哈,朱兄自己人,又何必客氣,此仙劍戰技。雖然霸道壯烈。但隻可在保命之時方可使出。因為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的爆發力往往是最強的,在人的暴發力全都被挖掘出來的情況下,使用它,才會發揮出最大的能量。隻有抱著與敵俱亡的心態和勇氣,方能令破天一劍,真有如能夠將天空刺破一樣,威力無倫。但是就剛才的形勢而言,我們隻不過是發揮了它的五分之三的威力而已。還未算得上是全力出手。”
“噢,五分之三的威力,已經讓魔女喪家般逃竄離去。這已經足夠。”
洛桑握拳笑道,“朱兄所言不差,破天一劍,如若不能破敵,則反而會變成破已。為敵所趁。平常時節,想要尋找到一個訓練它的輔助,都難上加難,隻有在遇到像剛才那樣的情況之時,才有修煉破天一劍的機會。望朱兄能夠精益求精,將來學好此仙戰劍技,斬魔立威。”
“哈哈,我朱方正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朋友,你們之前與我肯分享絕品丹。朱某已經感激不儘。這次又分享如此厲害的仙劍戰技,真是沒得說的。魔女齊邪玉已經離遠,咱們也應該行動了吧。”
“洛少怎麼樣。”
洛桑摸著火燒一樣的胸口道,“魔女的仙魔,還好沒有修煉到像仙後朱語焉一樣的境界。否則剛才一記“仙魔凹陷。”就足以讓我們受上重傷。”
聽他這麼一說,朱方正也覺得胸口劇痛,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調息一番後,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道,“下次如果單獨遇到此女,剛好可以讓他嘗試一下破天一劍的威力。”
葉秋分析道,“魔女現在阻攔失敗,想必在比丘仙城北城區之內。一定還有魔宗女門的殺手。我們快快離去。不要被他們的人馬綴上。”
“說得有理。”三人立即起行,葉秋想了一想,臨窗飛遁之際,從懷裡摸出一把仙幣,數量至少在十枚以上,每一枚,全部都是大額的,看也不看地往身後一拋,準確無比地落到了桌麵上。
“這些錢,已經足夠賠償客棧之內的損失了。我們走。”
三道身影,頓時全部都穿窗而出,時間已經是下午時分,在北城區的一道山脈腳下,夕陽迎著最後一抹祥雲,緩緩地落了下去。
三人一口氣奔出一百多裡遠,在此過程之中,朱方正和洛桑最快。葉秋最慢。前者不時地停下仙法飄移術,紛紛向葉秋問道,“感應到什麼沒有。”
“葉秋大哥,換到這處山頭又怎麼樣呢。”
葉秋緩緩的搖了搖頭,表示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朱方正道,“以仙魔拓撥洪玉的本事,仙後朱語焉雖然有能耐綴上他。但要打贏他的一手仙魔。我看懸得很。而魔女齊邪玉又能奉命到客棧之中去阻擊我們。照此推斷,他們兩人決鬥的地方,應該離我們腳下不遠才對。至少應該就是在這一個範圍之內,誤差不超過二十公裡。”
葉秋深以為是地道,“朱兄你的分析一點都不會有錯,不過照我看。仙魔拓撥洪玉的仙法戰技,雖然高仙後一籌。但他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孤家寡人一個。自從威天信死後,孟武功也已經投降了仙後。仙魔手底之下,再無可用之兵。
這雖然是一件壞事,但同時也是一件好事。對仙魔拓撥洪玉來說。孤家寡人反倒是行事方便,可以為它帶來無與倫比的暢快。因為這樣一來,他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去完成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