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少,我對你,真是沒得說的。這回我出來了這麼久。金錢門主肯定很著急了。等你們決定哪天返回比丘仙城的時候。就是我返回金錢門的時間。”
葉秋點頭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三個月就過去了。你也是時候回去呢。對了,給我向陳漾懿帶一句話。比丘仙城是我葉秋第一座攻打下來的仙界之城。雖然我隻占了一半城池,但遲早有一天,我會將比丘仙城全部奪下。奪下之後。城主大印,我要作為實物送給她。”
洛桑驚呆了,“什麼,葉少,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可是一件大事情。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代表著金錢門與比丘仙城之間的聯盟。你可要想清楚了。”
葉秋淡淡地道,“一顆城主印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咱們軍團還要攻下許多的仙界城邦。每奪下一城。我就把仙界城主大印送給身邊的一位女子。玲兒和小雷豔她們都有份。如果未來你取了老婆。我也送給弟媳一顆。讓她高興高興。”
洛桑嚇了一跳,雙手亂搖道,“開開玩笑還可以,真讓女人掌管一座仙界城邦。你以為是鬨著好玩的?好咧。大病初愈,我想到醉仙居去包個場子。痛痛快快地跟你乾一杯。然後再返回臨淄城。”
兩人手掌相握,紛紛站了起來。
“玲兒,小雷豔。走咧,咱們吃大餐去。”
一輛馬車,在酒樓下的街道緩緩開過。駕車者是個手臂上纏了一條黑色絲巾的年輕人。正緩緩地左顧右盼。
“歐良才兄,這裡。”歐良才大喜,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從馬車後簾抱下一個人來。立即踏空飛上酒樓。
陳平平躺著,玲兒和小雷豔她們找了幾張椅子來,讓他可以睡下。
葉秋忙向歐良才問道,“魔宗女門在交人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為什麼陳平兄沉睡不醒的。”
“哎。”歐良才輕輕一歎,“以我的估計,魔宗女門算是拿住葉秋大哥你的軟肋了。陳平好像中了他們的一種叫做“失魂散。”的東西。現在就是個植物人。隻能這樣躺著。醒不過來。”
洛桑平靜地道,“仙後好狡猾。她即踐行了諾言,又成功地再次抓住了我們的把柄。這一次我們與魔宗女門的較量。又以她們的勝利而告終。葉少,你看這次如何是好。”
葉秋沉思一會,向歐良才道,“良才兄。你辛苦了,過來。先與我們喝幾杯。吃點熱菜。填飽肚子再說。大雪了一夜。是時候該好好地休整一下呢。”
歐良才坐到了葉秋的身邊,玲兒給他倒酒,葉秋舉杯相慶道,“至少我們已經把陳平弄出。至於奪魂散應該怎麼破。我會想辦法的。在我們返回比丘仙城的時候。我會順道讓杜倫他們派人把陳平送回比丘仙城。總之,這次的任務大家完成得很出彩。來,我們乾一杯。”
幾人望著躺在椅子上的陳平,紛紛舉杯。
一通耳酣酒熱之後,葉秋讓歐良才再去叫了幾輛馬車來,裝點了行囊。他和洛桑兩人在前麵帶隊。馬車緩緩地跟在身後。向比丘仙城的方向開去。
雪中,一條過道上,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茫茫的大雪覆蓋著整條道路。馬車行進得很是艱難。
在雪地官道旁邊的一塊巨石上,有一位穿著魔袍的女子。正用暗夜生光的眼神打量著他們的車隊。
一把好聽的聲音響起道,“葉少,你不會想就這麼離城而去吧。”
“魔女,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好一把釜底抽薪,說。你們究竟把陳平怎麼了。”
魔女齊邪玉嗬嗬一笑,“葉少,你都已經是當城主的人了。拜托你能不能成熟一點。本座來找你,是來找你商議大事的。而不是僅僅為了嘲諷你們幾句。聽好了,失魂散的作用。可大可小,小的可以讓人沉睡幾天就醒來。大的,則可能永遠都是一個植物人了。你想讓陳平一直沉睡下去嗎?”
這句話擺明的是在挑釁他們,葉秋眉頭一皺,“難道你真的這麼確定,我和江南仙城的霸主,兩股力量加在一起也沒有辦法解除失魂散的毒?”
“嗬嗬,也許可以,也許不能。不過你千萬不要忘記了,如若失魂散的毒超過一個月未解。到時候,他的全身隻會化成一灘血水。師尊說過。為了履行諾言,魔宗女門不得不把人交給你們。但魔宗女門並不負責把一個完好的人交給你們。陳平能夠得到這樣的待遇。已經非常不錯了呢。
所以師尊他采用了魔宗女門長老們的建議,在失魂散的藥效裡麵。加入了另外一味藥。叫做奪命散。”
在頭輛馬車內的玲兒,挑開車窗,向前方立在巨石上,任由風雪打在自己嬌軀上的魔女齊邪玉道,“齊邪玉,作為一個女人。你和你的師尊真的如此的埋沒天良麼。居然向一個失去反抗之力的俘虜下這樣的毒手。我真是鄙視你。”
“你是何人?噢,聽說葉少有三位美若天仙的女朋友。一位叫做玲兒。一位叫做小雷豔。還有一位,則是鼎鼎大名的金錢門主的女兒陳漾懿?你不會是陳漾懿吧。”
葉秋看看魔女,再看看玲兒,向後者道,“這裡的事兒,交給我來處理吧。玲兒你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