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戰和向葉秋望了一望,得他讚成之後,向二位仙界統領保證道,“好,今晚本皇子必要軍營勞軍。其它事宜,幾位統領大人代為籌謀。一切儘在不言中。千萬要做好保密工作,絕不能走漏風聲。”
宋秋等人喜,紛紛拱手抱拳道,“屬下謹遵二皇子旨意。”
送走三位仙界統領之後,朱戰和像全身充斥著一種無形的力量一樣,看人的眼神都不同了。
葉秋讚許地道,“你現在越來越有權威了。今晚過後。你將具備與大皇子爭位的資格呢。”
“葉秋大哥,你就別來笑話我了。要不是為了宗門和燕城的仙界子民。我朱戰和寧願不當這個二皇子,當個普通的小老百姓又怎樣?都是命運捉弄人,要本人往火坑裡跳。本人也不得不如此作為。這是否就是天意呢。”
葉秋笑道,“現在去想這些,太過虛無縹緲。你還是想想大太子萬一知道你秘密潛往軍營之後,應該如何應付他的詰難和進攻吧。”
朱戰和冷冷地道,“大哥他要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朱戰和非是一個氣量狹窄的人。但為了大局著想。就算兄弟之情,也隻能放到一邊。畢竟,燕國宗如果再衰敗下去。那就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葉秋雙手插在胸前,讚歎一聲道,“好小子,你現在終於想通了我的那句話的真正意思了。恭喜你,肯為宗門做犧牲的皇子殿下。”
朱戰和苦笑一聲,與葉秋再喝了幾杯,親自送他返回貴賓樓。
葉秋正在街道上夜行,寬達二十米的燕國宗街道上,白天熱鬨的場景在此刻早已經不見。除了冷清而寬闊的街道之外,大街上什麼也沒有。
他剛才未讓二皇子送到貴賓樓,在皇子府外就獨自一人上路。
朱戰和見他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覺得以他的仙修戰技。在仙界之中已經沒有幾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就在路過一家叫做“黃鶴樓。”的酒家之時,從黃鶴樓對麵的高牆上,清風明月相伴之下,居然緩緩地身起了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就像是用提線木偶直接從內牆飛上來的一樣。筆直地扒升七八米之高。頓時卓立在牆頭之上。
月光打下他的斜影,將他拉得老長的駭人影子照在了街道上。剛好阻住了葉秋的去路。
葉秋立即生出了感應,同時心中一陣駭然。
以他此時此刻的修為,對方居然近身到了十米範圍之內,他才生出感覺。對方的仙法戰技之強悍,可見一斑。
他知道對方是一個頂尖的高手,緩緩抬起眼皮之時,頓時撿到了一張草綠的長臉。那人居然在臉上蒙了一張綠色的麵具,白發垂在他的身後,背後是一把形製特別的古劍,仙界之中,這類東西非常之多。不過能與此人身份匹配的仙劍,應該不是凡品。
葉秋在怔怔地打量著牆壁上的那個家夥,那人也在用神打量著他。
隔著麵具,葉秋感覺到他的氣息好像有一種熟悉的味道,隻是不敢確定在什麼地方見過。
“閣下是誰?為何要阻攔本人去路。”
說話之時,葉秋心中連叫一陣邪門,退後幾步,手中已經摸到了身後的強化黃金大劍上去。
他知道對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仙氣很強大,所以為策萬全。最後還是先做最壞的打算。以備對方突然向他發難之時,也好可以絕地反擊。
那人突然把白首一抬,綠色的麵具後如天魔亂舞一樣的白發,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散發出魄色的亮光。就像是每一根白色的頭發都被臘油打亮過一樣。一股強大的邪氣在身上氤氳著。葉秋立即脫口而出,駭然地道,“仙魔?”
仙魔拓撥洪玉的“威名。”令他的酒立即醒了九分。
畢竟,仙魔拓撥洪玉如果重出江湖的話,就算有洛桑在他身邊相助,以兩兄弟之仙修戰技之力,也未必能夠鬥得過他。
仙皇寺一戰,要不是葉秋巧用凝魂丹的反噬之力,重傷了仙魔。恐怕他已經沒有機會出現在燕國宗的皇族仙城。
那道人影背月而立,投下長長的身影,淡淡地道,“仙魔乃是仙界千年不遇的邪魔,你還沒有資格去挑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