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方正搖搖頭道,“恢複要靠自己。放心吧,以我們現在的境界。不出半杯熱茶的工夫,就會像沒事人一樣了。關鍵是我們辛苦一場。但願葉秋的傷勢能夠好一些。最好是一次性好儘。否則屢屢麻煩老子。真想在他屁股上敲一記。”
葉秋睜開眼睛,失聲一笑道,“兩位兄弟,哈哈。經過幾個時辰的療傷,老子又精龍活虎了。四大光頭和仙魔拓撥洪玉。隻怕是做夢都想不到我會恢複得這麼快。氣死他們。”
四隻眼神一望,洛桑和朱方正紛紛拍了一掌,以示慶祝。
洛桑微笑道,“你沒事就好,經過我們導氣歸元之後,你的仙脈內的暴戾之能量。總算是暫時被鎮壓住了,不過隻是暫時的,這一股神秘的能量。隨時都有可能還會爆發。”
葉秋活動了一下手臂,走下床來,“噫,好像再有個把時辰就要天亮了。嗯,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咱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麼。”
朱方正樂道,“今天的任務全部取消,讓杜倫他們傳令下去。兄弟們敞開了喝酒。”
葉秋訝然地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難道你就一點都記不起來昨天在療傷睡夢之中所說的話麼。”
葉秋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手放在嘴唇邊上,“我做夢的時候說過什麼話嗎?有沒有泄漏什麼重要的消息。”
洛桑和朱方正紛紛以奇怪的眼神望著他,葉秋尷尬而又不好意思地道,“你們知道啦,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信口開河,滿嘴胡說。因為這樣子才像我的性格。就連做夢也會說假話,我記得有一次和小雷豔他們在山上露營的時候。我在睡夢之中突然說狼來了狼來了,你們猜怎麼著。”
葉秋目光瞥向洛桑,再瞥向朱方正,見他們毫無反應的樣子,立即拿洛桑開起玩笑來道,“我知道,我一提起小雷豔和玲兒。你們就覺得我欠她們太多太多。我是個負債累累的家夥。負的還是天下最重的債務,即感情債。可是洛少,你又何嘗不是呢。你明明喜歡心妃漾仙子,卻不敢表達出來。
愛慕就是愛慕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老實的跟我和朱兄坦白吧。你們在柴禾林之中。到底有沒有做。”
洛桑眼神一番,“做什麼。”
朱方正和葉秋突然之間抱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好基友一樣壞笑起來。
洛桑突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立即道,“葉少,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助你療傷的仙修聖氣再收回來。”
葉秋和朱方正我倒沒有停止“大笑。”反而笑得比之前更加猛烈。
突然,葉秋從窗邊的位置一股腦地溜了過來,半屈身在洛桑麵前,抓著她的手道,“洛少,我是心妃漾。嫁給我好嗎。”
“啵!”洛桑一記“狂龍甩尾。”將葉秋擊飛出去,這小子居然不閃避,也不出招相對。就這樣被洛桑打上了天。飛騰達六七米高,這才緩緩地以仙法飄移術,鎮壓住了入侵的有力一腳,身形緩緩下墜,終於站穩在了廳堂內的另外一角。
朱方正連忙叫好道,“好一手漂亮的陽光三疊浪。”
就在幾人心情大好,互相開著彼此的玩笑打發這天亮前最無聊的時間之時。洛桑突然之間戳指點向瓦背方向。向葉秋和朱方正噓聲道,“瓦背處有人。”
由於葉秋和朱方正兩人笑得太過投入,倒是忽略了身邊的危險。並沒有像洛桑一樣,時時刻刻就像是開啟雷達一樣在感應著四周建築的危險。
洛桑的發現,讓葉秋和朱方正嚇了一跳。
不過當葉秋“鏘!”地一聲,撥出牆壁上取下的強化黃金大劍向瓦背上刺出之時,他已經提前大喝一聲,“何方神聖,居然敢大搖大擺地到老子的府上做梁上君子。還不快點下來受死。”
“啵!”瓦背破裂,露出一個大洞,黑暗裡一條人影甩出一把暗器。房間內的沒燈,立即陷入到了絕對的黑暗之中。
外麵的天空雖然已經有一把小小的魚肚白,但卻並不能增加房間內多少光亮。
“鏘!”強化黃金大劍和天絕戰刀,立即配合得妙不可言地刺出了一把刀光劍影,在電光火石之下。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站在了他們三個人的麵前。
令人恐怖的是這個身影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三人都還沒有研究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的身手。絕對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之下。仙修戰技強悍而霸道。
黑衣人下來之後,手中隨手抓了一根木棍,麵向三人而立。
借著剛才的電石光火,朱方正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個黑衣人的身形,道,“閣下真是好身手,不過你這個時候躲藏在瓦背上偷聽。天都已經快亮了。居然不去睡覺。足見你這個人還是挺關心我們幾兄弟的。憑借著這一點,我朱方正不會一劍殺了你。而要在弄清楚你的身份之後,再分幾劍斬下,好對得起你對我們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