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手,被李葉抓住了。
而申凱的巴掌,距離青蘿的臉,已經不足一寸。
“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李葉慢慢的走到青蘿麵前,鬆開了申凱的手道,“都說你飛天螳螂打遍西城無敵手,當年是西城的雙花紅棍,現在是西城的話事人。”
李葉嘴角一咧,虛起雙眼道:“可是為什麼你的人,老是在南城鬨事呢?你們紅茶館的營業範圍,不應該僅限於西城嗎?”
“傻逼,南城現在也是我們凱哥的地……也是我們紅茶館的營業範圍了。”
一個小弟朝李葉吼道。
李葉輕輕一跺腳,一枚玻璃碴子爆射而出,劃爛了那個說話馬仔的臉。從嘴角一隻開到耳下,縫個百來十針不成問題。
鮮血灑落牙齦,看起來和喪屍的嘴巴一模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化了妝的特型演員呢。
“你!”申凱眼珠子一瞪。
“我和你打一場。”李葉道,“贏了,從今以後你的生意愛做到哪裡,隨你!”
申凱先是一愣,隨後又一次笑了起來:“我沒聽錯吧?我贏了,我隨便作生意?那我特麼的為什麼跟你打?南城,本來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今天已經不是了。你沒有發現你手下的綠毛怪不見了嗎?”李葉道。
“綠毛?”申凱皺起眉頭,示意手下去聯係綠毛。
不一會兒,一個馬仔附在申凱耳邊道:“凱哥,綠毛哥進醫院了,現在還沒醒。醫生說頸椎差一點就被踢斷了,就算好了,也有很嚴重的腦震蕩,以後怕是打不動了。”
綠毛,是申凱的頭馬!
江湖規矩,挑一個人的場子,有兩種辦法。
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打。
第一種打法是賽馬。
所謂馬,就是馬仔!賽馬就是把各自的人手拉出來,群毆,最後打贏的人,就贏。這種方式更多的用於一方攻打另一方的地盤,雙方都不得不出全力。
誰打贏了,打架的那塊地盤就歸誰。
而第二種打法,叫做單串。
從最底層的藍燈籠打起,然後打紅棍的頭馬,然後打紅棍!
一串三,打贏了,也是贏。
這種打法很極端,隻適用於極強之人,死亡率極高。
藍燈籠就是普通馬仔,因為早期馬仔大都是碼頭上的工人,穿著藍色的工裝褲,所以叫做藍燈籠。
黑狗雖然能打,但一直沒有受到重用,是陳三下麵的小藍燈籠一個。
而陳三是白紙扇,也是申凱的人。
綠毛是頭馬。
隻剩下紅棍了。
申凱手下沒有紅棍,他自己就是西城最強的紅棍,佩戴雙花,所謂雙花紅棍,強的不能再強了。
李葉挑了他的藍燈籠和頭馬,他身為雙花紅棍,必須應戰。
如果打輸,按規矩,南城的生意,確實就應該歸李葉做了。
“有種!”江湖人行江湖事,江湖規矩申凱不得不尊重。
不然今日他不守規矩,明日彆人就不守規矩了。
他當老大的,大家都守規矩的情況下,他肯定獲利最多,所以不會率先破壞規則。
“你贏了我,南城的生意你做。可我贏你呢?彆跟我說南城,那還不是你的!”申凱突然指著青蘿道,“我要她,我要她陪我睡一晚上!”
申凱曾經很尊重青蘿,但是最近似乎,並不畏懼了。
或許是青蘿的後台出了什麼問題。
李葉皺眉。
他從不拿女人來賭,這是對女人的不尊重。
“好!”青蘿一笑,這個賭,她接下來了。
“彆讓我跟這個惡心的男人睡哦。”這個時候,青蘿還笑得出來,她的眼睛一眯,對李葉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
“為什麼?”李葉轉頭看著青蘿。
“因為我想知道你的深淺!”青蘿道,“你若是不行,這一局,我必敗!”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李葉笑了,捏了青蘿的臉蛋一把道,“還有,隻有我可以了解你的深淺,而你,隻能了解我的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