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城牆上站著許多巡邏的士兵,林飛神念掃過,這些士兵大多為先天,有幾個小隊長已然是築基期。
能用築基期的弟子守城門,居合宗手筆還真大。
想想刀宗,堂堂首席大弟子也不過才築基。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小二,上壺好酒。有什麼好菜嗎”
林飛正在沉思的時候,一個嘈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想。一個青年打扮的男人走進酒館,對著小二吩咐道。
“好嘞,客官。您請著,我們這有今天獵戶剛打來的追風狼。您知道的這東西可不好抓啊。您今個有口福了。”小二一臉恭敬道。
“嗯。那就來一份吧。”
青年男子隨手扔出兩顆靈石。
“剩下的賞你。”
“喲。謝謝爺。您稍等。”
小二看著手裡的靈石,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這年頭,出手這麼大方的,不多見了。
林飛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此人。
青衣黑發,劍眉星目,腰間卻掛著一個碩大的明顯跟自己打扮不相符的酒壺。
最讓林飛感興趣的是,此人乃是元嬰期修為,卻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將自己的真實實力掩飾在了金丹中期。
如果不是林飛的神識足夠強大,興許就被騙過去了。
什麼時候元嬰期的高手這麼不值錢了,滿大街隨便都能碰到。
林飛暗自感歎到。
想了想,林飛走出酒館。在居合城中閒逛了起來。
他現在對居合宗還不夠了解,得找一個熟悉居合宗的人。
···
陳田發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倒黴過。做為居合宗長老的兒子,前半生在整個居合城裡,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要看上哪家姑娘,哪家就得給祖宗燒高香,感謝他老人家。
但是今天,他陳田既沒欺男霸女,也沒有魚肉百姓。不過是像往常一般在勾欄喝一喝小酒,品一品小蕊胸前的一點紅點罷了。
卻是硬生生的被他遇到個愣頭青,上來二話不說,將他辛苦培養的幾個狗腿子一劍一個給刺沒了。
連他老爹特意派來保護他的金師傅,一個金丹期的高手,也讓眼前這小子一掌給凍成了冰雕。
雖然他實力不怎麼樣,可他腦子轉得快啊。
別人殺金丹跟殺狗一樣,那要自己死不是更簡單。
況且,無緣無故就敢在居合城對自己對手,那說明對方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且不鳥你居合宗。這種狠人,不是他能惹得起滴。
“大哥,您有什麼事。您吩咐。”
陳田佝僂著身子,一臉討好的笑道。
林飛看著陳田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
之前還在對著他破口大罵,在他一掌冰白神掌劈掉那個金丹期的金大師後。
這小子就變臉了,一臉狗腿的樣子。不知道他老子,怎麼會生下這麼個玩意。
林飛之前閒逛的時候,花了不少的靈石,才搞到這小子的情況,知道這小子是居合宗大長老的兒子。於是就有了陳田眼前發生的一幕。
“如果我說我想知道居合宗的情況,你還敢讓我隨便吩咐嗎”林飛神秘地說道。
林飛的話讓陳田一下子抬起頭來,盯著林飛,想從林飛的表情中看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