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蘭蘭氣憤的吼罵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胡悅悅目送著洪蘭蘭離開,一臉笑意的坐到秦長生對麵,“沒想到,你羞辱人的本事這麼大,罵人也不帶一個臟字。”
俗話說,一是為師,終生為父。
秦長生說要收洪蘭蘭為徒,在所有人看來,他就是在罵她,我是你老子!
“有嘛,我是真心想收她為徒。”
秦長生有些鬱悶地道,真心實意想收徒,既然被人誤會成罵人,能不鬱悶嗎!
“嗬嗬,吃把,彆被她壞了心情。”
胡悅悅笑嘻嘻地拿起一副碗筷遞給秦長生。
大學校園食堂裡的飯菜不是很好吃,但秦長生還是吃的津津有味,隻因第一次在大學食堂裡吃飯,感覺很新鮮,也很興奮。
“你能幫我找到洪蘭蘭的聯係方式嗎?”
走出食堂,秦長生還念念不忘收徒之事。
胡悅悅詫異的看向秦長生,“你不會真想收她為徒吧?”
秦長生很是篤定的狠狠點頭,“是的,她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胡悅悅俏皮一笑,“那你先收我為徒,我要做她的大師姐。”
秦長生皺著眉頭猶豫了會,一把扣住胡悅悅的脈門,微眯起雙眼替她號了會脈,繼而麵露驚訝之色,拉著她便走,“走,先帶去個地方行拜師禮。”
“啊,我開玩笑的。”
“為師是認真的,難道你不想成為一代女俠。”
秦長生拉著胡悅悅加快腳步,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她為徒。
胡悅悅的體質非常特殊,秦長生替她號脈之後,才發現她全身經脈異於常人的強健,是絕佳的練武體質。
若把人的經脈比作是水管,普通人的經脈隻有小手指般粗細,而胡悅悅的經脈卻如水桶粗細。
秦長生自己卻是個異數,經脈約有大水缸般粗細。
“秦長生,你打傷我們川河家的少爺,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剛一走出校門,秦長生和胡悅悅便被一群倭國人攔了下來。
他們是組團來青州大學交流學習,其中有兩人還是川河雄的保鏢。
“是他嘴賤,先罵我,我隻是出手小小的教訓了一下,怎麼可能受傷。”
秦長生虐打川河雄時雖然是氣憤出手,但下手很有分寸,隻是讓對方吃點苦頭而已,絕不會把他打傷。
川河雄的確傷的很重,但並非秦長生打的,而是被朱文慶等一群男生群毆所至。
可是,川河雄卻將這筆賬記在秦長生的頭上,命令手下跟班在學校門口圍堵秦長生,隻因張忠告訴他,秦長生並不是青大學生,用不了多久便會走出校門。
“就是他,動手!”
鼻青臉腫的川河雄從一輛黑色轎車裡下來,怒指著秦長生,下令吼道。
川河雄此時臉腫的像豬頭一樣,而且右臂還打著石膏。
秦長生看川河雄一眼,詫異地問道:“誰把你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