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笑看著張天健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隨即自顧自地給自己到了一杯茶,輕握著茶盞,小酌了起來。
等待著張天健給自己一個說法。見玫瑰一副這般作態,張天健微微一笑,身子向後靠了靠,一副輕鬆的姿態。
“玫瑰小姐,我想你應該是找錯人了。”張天健道,“我並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東西,我的人也沒有拿。”
“你這話可是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玫瑰看著張天健笑說道,“我朋友殺死你們的那個人,我想是你讓其跟蹤葉一凡,然後要找到我們,不是麼?”
此刻,張天健有一種誤入局中的感覺。
“嗯嗯,確實是這樣的沒有錯。”張天健直言相告道,“那是因為你和你的朋友先後找到了老張,而且都是問及那次事情,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並不覺得我這麼做有什麼錯。”
正是因為心中有種入局的錯覺,所以張天健也對玫瑰坦言相告,懷疑這是葉一凡做的局,讓他們張氏集團做替罪羔羊。
實則是他們自己誤打誤撞進局了,而不自知。
“而且葉一凡比我們有更大的嫌疑吧。”張天健笑看著玫瑰道,“玫瑰小姐不去找葉一凡,反倒是來找我們?”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沒有找他呢?”玫瑰輕笑一聲道,“恰恰正是因為我們找過了,並沒有任何的發現,這才轉移到你們張氏集團的身上,恰恰你們這個時候……”
張天健隨即為之一愣,也算是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不禁是一陣苦笑不已,知道是自己誤入這場局當中去了。
“我隻要東西。”玫瑰看著張天健一臉的認真嚴肅的說道,“不然的話,我想張先生也應該是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的。”
張天健皺了皺眉頭道:“嗬嗬,威脅我麼?雖然玫瑰小姐的身後有什麼人我不清楚,但是我張氏集團也不是嚇大的。”
玫瑰“咯咯”的輕笑了幾聲,隨即抖手間,兩片玫瑰花瓣激射了出去,頓時張天健的脖子和臉上出現了兩道細微的血痕。
“這我知道,能夠做得這麼大規模的集團,當然不是嚇大的。”玫瑰媚眼如初地笑著,眸光流轉間卻是隱藏著淡淡的殺機,“那麼,不知道要是你命都沒了呢?”
“你……”張天健沒有想到玫瑰會突然出手。
玫瑰兩指間又有玫瑰花瓣在翻轉,張天健最終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實在是拿玫瑰沒轍。
對方根本就不在乎蟹將的死活,這讓張天健一時間不由得很是為難,手上沒有牌,在玫瑰這樣的殺手的眼中,自己的性命一文不值。
“我隻要我的東西。”玫瑰笑眯眯地看著張天健道。
張天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臉上的血痕,有著微微的刺痛感,眼神看向玫瑰的時候,愈發的深邃了起來。
自己已經明說了東西不再自己這裡,可是玫瑰這分明是東西就在自己的身上的架勢,並且手中那片玫瑰花瓣隱隱地還在威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