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梯口,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攝像頭,嘴角輕輕揚起。低著頭拿著房卡在手上翻轉著,緩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經過玫瑰和蝦兵兩個人所住的房間的時候,這個人的腳步為之一頓,笑看向了房間門,嘴角上揚一抹微笑.
隨即走了幾步,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將自己的房卡一刷,便推門走了進去。在其走進去關上門,之後過了一會兒,玫瑰的房間門打開了。
玫瑰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在走廊處四處看了看。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便又回到了房間。
“怎麼了?”蝦兵正好從套房裡麵自己的房間裡麵走出來,手上拿著一罐啤酒問道,“是有什麼人麼?”
玫瑰側過頭看向了蝦兵搖了搖頭道:“沒事兒,應該是我多慮了吧。剛剛我感覺門外似乎有人。”
一聽到這話,蝦兵也不由得是為之一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灌了一大口啤酒,凝視著玫瑰。
‘“該不是那個女人吧?”蝦兵猜測道。
玫瑰聞言一怔,剛剛她也是這麼猜測的。但是出去查看了一番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應該不可能,現在的她的傷勢應該還沒有好利索,不會這麼快句行動的。”玫瑰看著蝦兵道,“不過你的話倒也提醒我了。”
“提醒你什麼?”蝦兵不解地問道。
玫瑰笑了笑道:“我們應該換一個地方了,繼續呆在這裡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給找上門來。”
蝦兵朗聲大笑了起來,拿起啤酒就直接灌了起來,一飲而儘後將酒瓶子給捏扁了。眼神充斥著仇恨和殺意。
“嗬嗬,我正等著她主動找上門來呢。”蝦兵冷笑道,“這樣也就省去了我去找她了,將其直接斬殺在此。”
玫瑰看著一臉的殺意的蝦兵沒有說話,這些天,類似這樣的話已經說了不知道是有多少遍了。
“隻怕到時候我們不是對手。”玫瑰看著身上還纏著繃帶的蝦兵,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勢,苦笑一聲道。
蝦兵氣惱地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吃了幾口,一臉的憤怒之色。
“她要是這個時候來的話,我就是拚了命也殺了她的。”蝦兵冷聲道,“為我死去的弟弟蟹將報仇。”
玫瑰不說話,就隻是這麼看著蝦兵。
“對了,五隊長不是說會派阿祥來的麼?”蝦兵看著玫瑰問道,“怎麼到現在也還沒有看見他人呢?”
對此,玫瑰也是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玫瑰道,“他好像臨時有了一個任務要去解決,或許等結束了之後才會來吧。”
“不靠譜。”蝦兵道。
而在他們隔壁房間裡麵,溫言從自己的耳朵裡麵拿出耳機,放在桌子上。將他們剛才的一番話,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阿祥是麼?”溫言輕聲一笑道,“隻可惜你們隻能夠活的過今晚,是等不到阿祥來了。”
溫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起來。緩緩的將自己的長發給盤了起來,隨即拿起化妝桌旁的頭套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