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鯊魚把話說完,藍月就手勢示意鯊魚閉嘴。話到了嘴邊的鯊魚無奈隻能夠再次給咽了回去。
“我在問你,督主在出去之前的那段時間裡麵有什麼反常的沒有?”鯊魚看著傭人問道。
“有,督主有天不知道怎麼受了傷,回來後就開始有些不對勁了。”傭人想了想道,“時常一個坐在那裡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凝重的樣子,時而又一臉怒容,罵會長……”
傭人在說到最後停住了,藍月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下去了。待傭人離開了之後,藍月這才轉過身看向了鯊魚,對其是冷聲一笑。
“現在你應該清楚了,他那天的傷是我打的,為了是給他一個警醒,結果他還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藍月看著鯊魚道,“所以。在他離島應該是去見了什麼人,結果卻被殺了。”
“看來殺他的那個人辜負了他的信任呀,還是說這是他活該呢?很顯然上一次的事情,你們並沒有跟我老實交代清楚呀。”
藍月的目光森冷地看著鯊魚,這個時候,鯊魚的額頭不禁是冒出了微微細汗,略顯緊張的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給你們秘鑰的人究竟是誰?”藍月冷聲道,雙眼中暴射而出凜然的殺機。
“會長,我真的不知道呀。”鯊魚突然一下子半跪在地上道,“督主並沒有告訴我這些,我也不知道他居然瞞著我……”
“夠了!”藍月不聽鯊魚的解釋,直接一聲喊停了鯊魚道,“不用跟我解釋,暫且我相信你,但是接下來我要看你的態度,這一件事情就交給你去查了。”
鯊魚頓時噤若寒蟬地點了點頭道:“是,屬下保證查出這個人來。”
“下去吧。”藍月轉手手一揮道。
鯊魚躬身退了出去。藍月看著鯊魚離開的背影,目光幽幽,宛若千年化不開的寒冰一樣。此時此刻,藍月有一種自己身陷亂局中的感覺。
仿佛督主隻是一個引子而已,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引子,使得天塹公會上下震動不說,更讓她自身也陷入了被手下的人給懷疑的份上。
紅日此刻正在月明的住處與其對弈著棋局,見月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紅日忍不住地笑著搖了搖頭。
“你還真的是夠輕鬆呀。”紅日笑看著月明道,“公會裡麵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你卻是和一個沒事人一樣?”
月明手中拿著一個棋子在兩指間翻轉著道:“我緊張有什麼用麼?這些事情會長都會處理好的,用不著我們擔心。”
“哈哈,說的也是。”紅日笑了笑道,“不過,你覺得會是誰殺了督主呢?會是前四大公會的人,還是……”
月明手中的棋子翻轉了許久之後,終於落下了這一子。
“我覺得誰也不是。”月明笑看著紅日道。
紅日不禁是眉頭一皺道:“那你覺得可能是誰?”
“不知道。”月明笑了笑道,“隻緣身在此局中,所以想要知道是誰,咱們得將這盤棋下到最後,亦或者是跳出這盤棋才可以。”
聽著打啞謎般的話語,紅日不禁是滿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