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不斷恭維,說話熱情,真的好像是自己的親人似的,讓許半夏渾身不自在。
幾人坐下,飯菜端上來。
宋芷蘭端起酒杯,笑道:“半夏妹妹,這第一杯酒,你說啥也得跟我走一個!”
許半夏詫異:“宋總,這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宋芷蘭看了看趙老太太,笑道:“早幾年的時候,我就跟趙老太太說,要認她老人家當乾娘。”
“趙老太太還沒答複呢,我就出門了。”
“等我回來了,趙老太太就突然多了你這個女兒!”
“你把我的乾娘搶走了,你說,是不是得敬我一杯酒啊?”
許半夏恍然大悟,笑道:“宋總,您說笑了。”
“來,這杯酒,我敬您!”
兩女喝了一杯,氣氛融洽。
桌邊還坐著幾個廣陽市的富豪,也都紛紛向林漠許半夏敬酒。
聊了一會兒,廣陽市第七富豪李宗闌突然道:“趙老太太,怎麼沒見您戴家傳手鐲呢?”
眾人齊齊看了過來,他們都知道趙老太太那手鐲的來曆。
趙老太太哈哈一笑:“我這家傳手鐲,是要傳給我女兒的。”
“以前我沒有女兒,隻能自己戴了。”
“現在,我有女兒了,當然要送給我女兒了!”
說話間,趙老太太一臉慈祥地看著許半夏。
許半夏麵色微紅,趙老太太這手鐲意義很深。
可是,她卻沒能把這手鐲保存好,讓她很尷尬。
許建功方慧略有尷尬,卻也不怎麼在意。
不就是一個手鐲嘛,再貴能貴到什麼地步?
這些人咋咋呼呼,大驚小怪,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