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宇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將車鑰匙遞給那黑衣人。
不能把車開進去,但可以讓這些人代為泊車,出來的時候給點小費就可以了。
畢竟,這裡是夜場,是做服務的。
能把車開到裡麵停車場,那是身份的象征。
開不進去,這裡也提供代客泊車,也能讓客人享受到最好的便利。
然而,陳柏宇把車鑰匙遞過去,那黑衣人卻根本不接。
他饒有興致地打量了陳柏宇一番,笑道:“喲,這不是陳少嗎?”
“陳少,聽說您在家好多天都沒出來了,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竟然跑皇朝國際來玩了?”
“哎,兄弟們,你們看,是陳少啊!”
“還記得不?以前陳少來這裡,那可是咱們總經理都得親自下來迎接的啊!”
其他那些黑衣人立馬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笑起來。
看似是在跟陳柏宇打招呼,其實,這些人壓根就是在嘲弄陳柏宇。
這位曾經蘇省最為頂尖的大少爺,如今落魄到這個地步,正應了那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
陳柏宇麵色難看至極,他終於忍不住了,怒聲道:“我讓你把車停好,沒聽到啊?”
為首黑衣人臉上抹過一絲冷笑:“喲,陳少,您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的?發脾氣了?”
“兄弟們敬佩您,跟您打個招呼,這哪裡不對了?”
“您跟我們發脾氣,這算怎麼回事?”
“就算您是陳家大少爺,也用不著這樣欺負人吧?”
“怎麼,看不起我們這些當保安的?”
其他人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陳柏宇,看那架勢,如果陳柏宇說錯話,他們說不定就要上來圍毆陳柏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