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帶著丁曆來到阿飛號上,便立即取出了後者體內的子彈,投喂一顆造血丹,幫上繃帶,收工!
等林漠走出房間之後,太子湊上前麵前麵帶不忿。
“大哥,這樣的垃圾你就他乾嘛?他老是想著還我們,直接讓在死在遊輪上一了百了。”
林漠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狀態的丁曆:“他的命雖然不值錢,但他必須活著。”
“我們這些人是現場唯二的活人,理論上來說,我們的便是第一懷疑對象。”
太子神色一愣:“這也不是我們動的手啊。”
“你這麼想代表彆人也會這麼想,隻要這邊消息一傳出去,這凶手的罪名指定要往我們頭上扣。”
“乾,那我們不是要白白背鍋了,我他麼吐了呀。”
“所以啊,我才要留下丁曆的性命,他作為這場凶殺案唯一幸存者,就是最好的人證。
而且我也想知道容利號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太子聽完無奈的歎息,也隻能這樣了。
很快,林漠一行人就再次回到和山碼頭。
林漠見時間不早,就讓太子手下留下兩人搬運丁曆,其他人便各自離去休息。
淩晨時間,安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出了幾人的腳步聲,便隻剩下太子的埋怨。
“我們此時算是跑了個寂寞,而且還白惹一身騷!”
太子看了一眼身後的丁曆,臉上滿滿的全是厭惡之情,而就在回頭的時候突然就裝上了林漠的後背。
“大哥你怎麼突然停下了?”
林漠沒有回頭,隻是手掌化作劍指,提醒危險。
太子見狀臉色一變,壓低著腳步,向後慢慢退去,至於身後的手下,也在太子的示意下,一同靠身旁的小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