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離叨叨絮絮了很多,如同一個長輩念叨自家晚輩一樣。
“就算是賠禮,心法你就收下吧,隻是不要外傳即可。”
說完幽離將太阿由心法一同交到了林漠的手中。
林漠沒有回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說幽離有錯,他不過是想成全女兒的幸福,他不過是想抱抱外孫外孫女而已;說沒錯他又不該獨自決斷,在不知曉自己家庭情況之下,隱瞞這一切,讓二人成婚。
這是一個矛盾的事情,用是非根本評判不了什麼。
有理走到門前,突然停下腳步,說了一句。
“對了,聽下人說,你妻子和手下找到這邊了,就在山腳,隻是他們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話音落下,他的身邊便掀起了一道微風。
“小子!”
心急如焚的林漠正要趕往山腳,卻突然聽到了幽離的呼喊人,回過頭隻見一道黑影激射而來,伸手接下之後,才發現是一枚石製的令牌,雖然與之前見到的羽出事的石令很像,卻又有著細微的差彆。
“這是神山進出的令牌,我神山雖不插手世俗之事,但遇到危險,來我神山,我保你!”
話音落地,幽離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謝前輩!”
林漠道謝一聲之後,立馬扭頭,身話疾風繼續趕往妻子那邊。
......
童俊那邊抱著昏迷的許半夏重新找到了太子等人。
“丟啊,嫂子這是怎麼了?剛剛去之前還不是好好的嗎?”
太子心一急就站起身子,若非是一旁的渡疾摁著,他剛剛重新爆炸的傷口怕是又要崩開了。
“我們見到了林大人了。”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