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乾嘛?我有沒說要殺你們!”
說著他抽出了一隻金絲鑲嵌的高檔雪茄,搖曳的火焰下,白煙漸漸升起。
隨著紮特百哈點了點手指,煙灰緩緩掉落,隻是透過窗戶的微風瞬間便將其吹散,並未落入煙灰缸。
“嘖,現在連煙灰都不聽話了嗎?”
侍女正要鬆一口氣,其中一人便突然倒了下來,額角鮮血直流,恐怖的山口直接將另一侍女嚇得四肢發軟,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就在紮特百哈的煙灰缸再次落下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響。
“夠了!”
紮特萬流走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誰惹得你不開心的,你找誰去,拿幾個下人撒氣算什麼男人。”
紮特白哈取下嘴裡的雪茄之後,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白煙,對於父親的指責他顯然沒放在心上。
從小到大,無論他做多麼過分的事,自己的父親最多也就斥責他幾句。
“爹,大王子那邊有什麼結果了嗎?”
紮特萬流揮了揮手,等到所有侍女帶著助理的屍體退出房間之後,他這才點了點頭
“林漠已經在大瞿站穩腳跟,然且發展的速度太快了。”
“這樣的局麵,大王子也不想看到,所以過段時間會有一個飯局,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吧。”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了一份邀請函,
紮特百哈見到此物之後,雙目頓時放光。
“我明白了!”
紮特萬流撇了一眼他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眼神中所流落出的並非是心疼,而是擔憂。
“另外為父必須提醒你一點,林漠不能可以死,但決不能是在我們的手中。”
“大瞿聯省雖然不強,但名義上還是依附華國的。”
紮特白哈連連表示明白,隻是他心中具體的想法就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