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話讓其他幾人也紛紛開口說了起來。
就那畫的大餅,我家狗看了都搖頭。
“但是我們應該如何去應對?”
幾人議論紛紛,卻一直拿不出有一個主意。
他們之中根本就無人相信文強畫的大餅。
當時之所以能直接答應,也隻是因為打算事後再慢慢地推敲罷了。
“他現在不能輕易地放棄我們黑鳩這張牌所以才會對我們進行容忍。”
“而一旦他真的殺進王宮,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我等黑鳩的存在必然要進行一番清晰。”
“到時候,無論是我,還是你們,都要死!”
刀疤的話語讓其他幾人紛紛沉默了下來。
他們豈能不要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我們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刀疤緩緩開口說道。
“第一條就是剛才那條,跟他造反,成功了看他的心情活著,失敗了都帶死。”
“而第二條,將他還有剛剛進來的那幾個人都綁了,送到嘉德烈陛下麵前,等他的決斷。”
“第一條我們有四分之一的概率活著,而第二條隻要抓到文強,都能活!”
坐在一起的幾名頭領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內心一狠。
他們幾千人殺進王宮生擒嘉德烈清君側,這種事情想想都不可能。
那麼現如今就隻剩下一條路了……
忽然,刀疤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之下從床下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鬼神泣,哪怕是鬼神服下一丁點,都要直接死亡的毒藥。”
“無色無味,甚至隻要在指尖沾上一點,端菜隻是稍微觸摸到菜即可。”
“鬼神泣就會立馬與從菜品融合,雖然劑量小不至於直接毒死,但足以讓他全身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