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混賬,你們就是這麼保護少爺的嗎?”
一棟彆墅之中,王家家主也就是宴會上的那名光頭男人狠狠地將一個花瓶摔在地上。
他一雙虎目狠狠地瞪著十幾名打手怒聲說道。
“老子每年一人幾十萬地養著你們,就特麼是為了讓你們在這跟我說敵人很強?”
十幾名打手站在光頭男人的身前,一個都不敢說話。
他們內心清楚,自己等人不說話還好,頂多就是一頓罵,撐死也就挨頓揍。
但是他們一旦開口,估計今天晚上就會在河裡麵喂魚了。
光頭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現在還昏迷不醒一股騷味的王家少主,內心怒火中燒。
“整個海芳城誰特麼敢動我王家的人,誰打的少爺?”
十幾名打手之中走出一人說道。
“家主,大少爺的家夥特彆狂妄,甚至還讓我們特意回來告訴您。”
“王家家主算什麼東西,兒子也是個酒囊飯袋,這種東西他見一次打一次。”
“還說少主根本就不是……就不是……”
眼見打手一直不說話,王家主怒吼道。
“就不是什麼?”
“就不是您的兒子,是夫人和彆的男人……”
頓時,所有打手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一滴滴冷汗在他們的後背之上冒出。
他們內心瘋狂地怒罵著說話的那名打手。
你隨便添油加醋罵罵也就算了,你怎麼還把這麼隱秘的事情說出來。
光頭男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胸膛不停地起起伏伏。
直接從一邊的書架後麵拿出一把手槍,寒聲說道。
“那個家夥叫什麼名字,在哪!”
此刻的光頭男人已然憤怒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