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漠的話語,錢得歸眼神微微一變。
但是思索了一番後,也並沒有拒絕,而是點了點頭。
“噗呲!”
就在眾人蒙圈時,礦石商人中忽然響起一道笑聲。
一個麵容有些陰柔的男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他的手中掐著一根蘭花指,眼神譏諷地看著林漠大聲地訓斥道。
“你這家夥算什麼東西,就敢直接口出妄言。”
“我們在場這麼多和礦石打了幾十年交道的人都說沒有。”
“你一個不知道才接觸有沒有一年的家夥就敢在這麼講話。”
“我看啊,你不適合乾礦石,反倒是適合去當鴨子!”
陰柔男人對著林漠一頓陰陽怪氣的譏諷,甚至最後還大笑了起來。
“是啊是啊,錢行長你從哪帶來的人,這麼不守規矩。”
“狂妄,簡直狂妄!”
礦商們裡麵那些和錢得歸不對付的此刻一個個都是出言譏諷。
他們看錢得歸不爽好多年了。
現在嘲諷和錢得歸一起來的林漠,讓他們不斷地對著林漠發泄著。
“既然我錢得歸要了這塊礦石,管他是不是廢礦。”
“商老板,我記得你有一批貨正在海上吧?”
錢地歸對於自己被嘲諷可以忍受。
但是絕對不能坐視自己邀請過來的林漠也被他們所侮辱。
和善的雙目微微一眯,直接看向了剛才說話的一名礦商。
礦商看著錢得歸眼中的冷色,臉上的譏諷之色瞬間消失。
有些懼怕地低下頭不敢再繼續說話。
他現在就指望著那批貨物可以繼續做生意了。
所以甚至一直都沒有對外麵說過。
但現知道得如此清楚,這也就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