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隻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中。
整個三區隔離失敗。
所有所有人都死在了這一場傳染病中。
知道林漠夢中見到自己的弟子也慘死其中之時,他猛的驚醒了過來。
“無恨,無恨!”
睜開雙眼,他焦急的呼喚。
話音未落,一道較小的身影便從一旁鑽了出來。
“師傅,徒兒在呢!”
見到弟子,林漠這才放下心來。
原本隻是一場夢啊!
正當他暗自慶幸之時,目光瞥見了窗外熟悉的環境。
“我這是在前線?”
自問一句之後,他立馬反應了過來,虛弱的呼喚了一句。
“馬邦德!”
沒一會兒,房間之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來了,來了!”
大門推開,馬邦德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隻不過當他見到房間之內的林無恨時,雙腳頓時一軟。
“我的小祖宗誒,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這個地方你進不得啊!”
他都已經嚇了死命令了。
看著林無恨禁止他進入前線。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祖宗竟然還是溜到了這裡。
或許隻有林漠知道。
一般人想到看著自己弟子,無疑是癡人說夢。
彆說是刀教那群人了,就算是宗師都不一定能看住。
眼下林無恨已經出現在了這裡,說什麼也都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林漠隻能心思沉重的問道。
“我昏睡了多久了?”
“兩天兩夜了。”
馬幫德回答道。
“我們接到消息之後,就帶人第一時間,把你帶到了我們的這邊。”
提及此事,馬邦德也是不由的後怕。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林漠虛弱到這般地步。
臉色蒼白,四肢冰冷!
氣勢如如同微弱的燭光一般,好似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直到前線的醫師,經過診斷之後,發現隻是虛弱過度。
馬邦德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林先生,話說你這是遇到了什麼對手了?”
“竟然能將你逼到,如此地步!”
由於前線存在嚴重的傳染病。
馬邦德並沒有與黑玫瑰一行人有過多的交流。
為其安排了駐紮的營地之後,便帶著林漠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所以很多事情,馬邦德並不知道內情。
林漠搖了搖頭之後,沒有正麵回答。
隻是開口問道。
“對了,黑玫瑰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此話一出。
馬邦德的臉色,順便變得奇怪了起來。
“我給他們指定了一出遠離前線地區,劃出了單獨的營地,到也沒什麼影響。”
“隻不過,黑玫瑰那娘們,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竟然莫名其妙的突破到了半步宗師,如今精神頭可足了!”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都變得鬱悶了起來。
三區十大勢力主中,就屬這黑玫瑰的境界最低。
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領先了眾人,率先突破了。
林漠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欲哭無淚。
人家那半步宗師,可是用自己的彌足珍貴的心頭血換來的。
想到這一點之後,林漠的臉色也變得鬱悶無比。
人家突破了,活奔亂跳的。
自己呢!
隻能有氣無力的攤在床上。
不僅內傷沒有治愈。
失去了心頭血後,他甚至要十天半個月才能的恢複。
想要恢複到巔峰實力,更是不知道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