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麟被李崇禮如此教訓,吳石磊別提多高興了。
隻感覺心中的惡氣,完全釋放不出去。
看著王麟的也是一副得意洋洋,仿佛是他辦了王麟一般。
王麟是真無奈:“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明明是趙曼玉給我騙來了,真是紅顏禍水啊,粘到就出事兒。然而,我王麟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麻煩來了,就解決麻煩。”
想到這兒,王麟掃了李崇嶺一眼,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冷哼道:“我願意站在哪裡,就站在哪裡,怎地,華夏是你家開的嗎?珊瑚市是你家開的?”
“自己管好自己家得了,還有別什麼惡狗都放出來亂咬人,哎呀,真是沒有素質。”說話間,王麟的眼神在李崇領和吳石磊身上飄來飄去,意欲不言而喻。
別人都已經欺負到家了,王麟自然不能忍了。
而且是在工作室的同學麵前。
若是著都能忍,他如今以後還怎麼混呢?
“這群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一會兒工夫不在,就掐了起來。就知道在女人麵前逞強,精力沒處使了。”不遠處的金教授,滿臉生氣地說道。
然後便要朝,趙曼玉這麵走來,顯然是要拉架。
然而他身旁的一個老頭立刻拉住金教授,滿是玩味兒的說道:“老金慢來,這幫小子,都是血氣方剛的。況且心機和手段都深著了,你去阻擋了,也解決不了根本,不妨讓他們鬨去,讓他們自己排排坐、分果果。”
“我們都是老朽啊,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聾不啞,不能當當家翁。”
老頭說完這話,金教授便止住了身形,然後沒好氣的對老頭說道:“你個老小子,說這番大道理無非就是想看戲罷了。”
話雖如此,金教授也沒有在上前阻止的意思,反而是默認了老頭的做法。
李崇嶺從小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身邊的人都是對其恭敬有加,從來都是走上風,何時碰到無王麟這般當麵羞辱的。
當即便,不屑的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什麼身份?坐什麼樣的位置?你若是有些羞恥心,就離曼玉身邊遠一些,否則德不配位,招來的都是麻煩和災禍。今天本公子,就跟你好好認識認識。”
說到這,李崇嶺話鋒一轉道:“聽聞,你是破爛王,在古玩鑒寶上也是撿破爛的好手,如今又是身處古玩一條街,不妨咱們玩一場,打個賭如何?你我隨便挑一件古玩兒,看誰的珍貴,看誰的性價比較高,賭注20萬,你敢不敢。”
王麟一聽又來個不長眼的,便是一陣無奈:“你確定跟我打賭嗎?”
“怎麼滴?不敢打賭就滾遠一些,這裡不是你能站的地方。”以為王麟服軟,李崇嶺在哪裡得意洋洋的說道。
王麟十分無奈的說道:“都是同學,不好意思贏你,不過既然你找死,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
王麟的無奈不是裝的。
他今天已經跟錢嘉鑫打賭了。
沒想到這麵,李衝林又趕著打賭。
這不是送上來讓他打臉嗎?
古玩行的人脾氣挺暴躁啊。是不是有錢燒的啊。
說完之後,兩人直接朝古玩攤而去。
趙曼玉朝著兩人的方向分別看了一眼,稍一思索,小跑兩步追上了王麟:“王麟,李崇禮你從小,就是在古玩珠寶堆裡長大的,眼力非同一般了,你有把握嗎?實在不行就認輸吧,輸給他也不丟人。”
王麟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這時候,跟我裝好人了,還不都是因為你嗎?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在勸你,你卻衝我來了,我也不管了,你跟李崇嶺爭鋒相對去吧。”趙曼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