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鄭寶石麵對著身旁的夥計和保安示意。
夥計和保安心領神會,一窩蜂的便要上前。
伸手去搶王麟手中的折沿盤。
口中也是各種汙言穢語。
“小子,奉勸你識相些,乖乖的把這隻寶貝拿出來,否則就得受著皮肉之苦了。”
“臭小飛,我告訴你,我們寶瓷齋揍了你也是白揍。就是給你雙腿打斷了,在這珊瑚市的一畝三分地兒,也沒人敢管。”
“許多人不信邪,可都是落得個殘疾。我們勸你是為你好。”
眼見凶神惡煞的幾人就要將他圍住,王麟絲毫也不在意,反而意氣風發的說到:“鄭前輩,鄭掌櫃的,我們王宇山王掌櫃的,想跟你喝茶呢。”
話音一落,鄭寶石不如神色一頓,擺擺手叫停蠢蠢欲動的夥計和保安。
他寶瓷齋雖然勢力強大,但是勢力主要是在灰色地帶。
珊瑚市古玩店第一,還得是天寶樓。
所以聽到王宇山的名號,鄭寶石不免有些遲疑。
古玩行,也是一個小江湖,也講究論資排輩兒和名頭名望。也是有些江湖習氣的。
和語言藝術相聲小品,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隨後鄭寶石,抿著嘴審視的對著王麟問道:“老王頭叫我喝茶,你又是何人呢?你代表得了天寶樓的招牌嗎。小子,冒用天寶樓的名號,後果可不堪設想。”
王麟依舊是平靜說道:“小子天寶樓鑒寶師王麟,剛入行不久,自然不能為鄭掌櫃的這般的老前輩所知。不過老前輩可以核實一下,對了,你們的新夥計郭金寶,知道我叫王麟,就是他帶我來的。”
郭金寶,沒想到今天會發展成這樣,一直躲在後麵看熱鬨。
然而被王麟點名,一時間竟有一些緊張,當即磕磕巴巴的說道:“掌櫃的,他確實叫王麟,我和他是同租一個院子,不過,我可沒叫他來搗亂,掌櫃的人千萬不要誤會。”
見郭金寶這半套,王麟絲毫也不在意。
同住的情誼,說拋棄就拋棄了。
絲毫,感情也不講了。
鄭寶石聽到王麟的字號,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王麟,這個名字確實有些熟悉,珊瑚大學的金教授,跟你有什麼關係?”
“老前輩掛記了,小子是金教授的學生,那日同行聚會,老前輩可在否?金教授和我們王掌櫃的,給我介紹過圈內的老前輩,說不定那日咱已經見過了。”王麟聽到鄭寶石話中有畏懼之意,當即趾高氣揚的,同時將自己的名號,報的更加響亮了。
鄭寶石聽了這話,不由眯眯眼睛,心中做了計較:“原來是這倆老頭的弟子,若是今天動粗,就是不給這倆老頭麵子。罷了,先放了一把,以後再找補回來。”
想到這兒,鄭寶石隨口說道:“既然是同行交流,嗯,那就祝賀王小師傅得了一件寶貝了。”
說完話,當即轉身,朝後堂走去。
王麟倒是有些詫異:“我如今的名號,都這麼響亮的嗎?”
隨後,趾高氣揚的邁出了保持開的大門,這一次誰也沒有阻攔。
這就是名號,在古玩行的作用。
王麟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獲得了,古玩行最難的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