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劉貴元豪爽的聲音:“好你個小猴子,這麼長時間不見,上來就給我安排事,我都成你免費勞力了。”
“我不管,今天這事兒無論成與否,你都得欠我個人情兒。”
本著債多不壓身的原則,保證您毫不在意的說道:“跟您老還客氣什麼?欠你一個人情,反正欠你的人情也多了。”
義正言辭的說道:“老哥,您是古玩珠寶行泰山北鬥班的人物,一貫以主持公道為己任,今趙氏如寶破壞行規,貿然降價,給同行同仁帶來巨大的損失,給珠寶業帶來巨大的衝擊,老前輩該是您主持公道的時候了。”
聽王麟說的大義凜然,電話那頭,劉貴元不由笑罵道:“跟我拽詞兒啊,有什麼事直接說。”
王麟笑嘻嘻的說道:“就是希望能跟老朋友老兄弟打個招呼,抵製趙氏珠寶趙子峰這般攪亂市場的活動。”
“你個小猴子有事直接說,還在那裡找那麼多說辭。這事我答應了,他這麼胡搞,珊瑚市珠寶行業,乃至中部地區珠寶行業都被他們搞亂了。這事我管了,彆忘了有人情在,估計最近就會去找你要人情了。”劉貴元踏實穩重的,一錘定音的說道。
最後兩人掛斷了電話。
王麟誌得意滿的,又撥出了電話。
正是王延增的爺爺,天寶樓的老掌櫃的王宇山。
王宇山笑嘻嘻的說道:“你小子又想來挖牆腳,我親孫子都讓你挖跑了,還想在挖牆腳。那臭小子犯事兒也彆找我,誰讓你自己願意的。”
王麟聽了一副哭笑不得,這還是親爺爺嗎?
關鍵是所有的話頭都給你堵死,唯恐找他辦事啊。
然而王麟是什麼人?臉皮厚如城牆。
當即就開口道:“老掌櫃的說什麼呢?跟少東家沒關係,這不是最近趙氏珠寶,打折6.8折,實在是破壞了市場,你老人家身為翡翠珠寶執牛耳者,不得說說話嗎?這可不是我一家之事,天寶樓的業績也受到衝擊了吧?”
王宇山一副,滿不在意的語氣道:“少拿這些話甜乎我,天寶樓的業務主要是在古玩,珠寶翡翠隻不過是王延增那個臭小子在弄,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什麼業務你直接找他不就成了嗎?找我這個老頭子乾嘛?”
話說的挺死,但是,王麟聽著口氣有些鬆動。
依舊接著說道:“老掌櫃的果然深明大義,把這裡麵的事看的明白,也不用您做什麼,隻不過給老朋友聊聊這事兒,不能這樣破壞市場不是。”
王宇山立刻聽出其中的貓膩,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好事啊,我這就跟這些老朋友老頭子聊聊,保證將事情辦成。”
隨後掛斷了電話。
王麟又給自己的老師,金教授打了過去。
“老師,您老最近身體怎麼樣?好久沒見到你,這兩天我就去看你。”
不愧是自己的老師,金教授和藹可親的說道:“你忙你的事情吧,最近趙氏珠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實在是太破壞市場秩序了。我在我們的,這幫人說說,雖然不能太有實質性的幫助,但是呢,起碼能給你吹吹邊鼓。”
不愧是自己的老師,王麟還沒開口,金教授主動就攬了過去。
這就是金老師和半路的長輩的區彆。
王麟當即大喜過望:“多謝老師,有您出手,自然是手到擒來。”
最後兩師生聊了一些近況。
金教授囑咐王麟要注意自己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