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瀅看到江凡這個樣子,自己都為他感到害臊,這人太無恥了吧,儘喜歡占這些小*便宜,真不要臉。不過看到他嘴饞的樣子,白雪瀅有些不忍,何況自己也餓了,“好吧,看你這個土鱉樣,八輩子沒吃過飯似得,愛吃就吃吧。”說完自己也坐了下來。
這頓飯吃的江凡非常的開心,吃著嘴裡的美味,這日子彆提多愜意了。
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兩人才把這頓飯給吃完了,江凡摸了摸吃撐的肚子有些心滿意足。
兩人出了門,都心情大好,白雪瀅把江凡送到了丐幫的門口,就繼續去上班了,臨彆之前,兩人還來了一個法式長吻。江凡得意的舔了舔嘴唇,才有些凝重的提醒白雪瀅注意自己的安全。
江凡看著白雪瀅的車子漸行漸遠,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今天的事情有些詭異。首先吳俊並不像白雪瀅口中的紈絝子弟、酒囊飯袋,甚至功夫不弱,反倒是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其次,關於解除婚約的是,吳俊答應的太痛快了,這跟當初他費儘心力要和白雪瀅訂婚產生了很大的矛盾,完全不合邏輯。最後,江凡記得吳俊那猙獰恐怖的樣子,雖然隻是一瞬間就被他掩飾過去了,但是江凡還是發現了。
從以上三點江凡得出,吳俊沒有想象中的簡單,說不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的那種陰狠讓江凡都不得不提防。從這重重跡象來看,這並不想是一場婚姻這麼簡單,反倒像一場準備充分的陰謀。隻是自己好像是闖入棋盤中的棋子,把一盤原本彆人準備完美的棋局給搞亂了,變得一團糟。
當然,江凡僅僅是個猜測,隻是出於他本能的反應,因為他本沒有任何的線索,甚至他隻是覺得自己想多了。不就是一場普通的逼婚嗎,應該沒有那麼多的陰謀在裡麵吧,江凡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
就在江凡陷入沉思的時候,華海市某間隱蔽的彆墅內。
“什麼,你說什麼?目標已經破身了?這是怎呢麼回事,你們不是已經訂婚了嗎,她也沒有男友啊,到底是怎麼回事。”開口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這名老者頭發有些白了。
老者長著一張消瘦的臉,頜骨很高,兩隻眼睛像是一對鷹眼,長得非常陰翳,此時表情非常憤怒,雙眼冒火,死死地盯著前麵弓著腰的年輕人,好像碰到了什麼讓他非常憤怒的事。
聽到老頭充滿怒氣的話,身前的年輕人有些畏懼,抬起頭有些忐忑的說道:“義父,我說的是真的,剛剛我已經看到她了,的確已經破了身,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男的,說是他的男朋友,而且在我看來那個男的很不簡單,手上功夫不錯,我都沒把握能穩贏他。”
年輕人把頭抬了起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正是剛剛和江凡兩人一起吃飯的吳俊,隻是他在麵對前麵的老人的時候,神色有些緊張,表情更不自然,沒有了在江凡麵前的傲氣。
“哦,這麼說,破了她身的就是那個男的咯?這個男的是什麼來路,會不會是國安的人?”老頭壓下心中的怒火,陰沉著臉說道。
“我看不像,我雖然看不出他的來路,但是他看起來並不是國安的人,倒像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吳俊思索了一下,老實的說道。
“這麼說,這次的事隻是一個巧合了?”老者似笑非笑的看著吳俊。
看到老者的這個表情,吳俊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說道:“義父,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男人的底細我再去查一下,到時候一定給你答案。”
“俊兒,你從小就跟著我,在人前的時候,你就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相信你。”老者淡淡的說道。
聽到老者的話,吳俊臉上如釋重負,馬上說道:“義父,那這兩個人麼我們怎麼處置,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
老者坐在一張椅子上,撫了一下胡須,眼中露出濃重的殺氣,陰測測的說道:“哼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破壞了上頭的計劃,我也要受到牽連。既然這個女的已經失去了價值,通知下去把這兩個人都悄悄地乾掉,注意,一定要隱秘,千萬彆讓國安的人查出來,一旦被他們查出來,到時候他們順藤摸瓜,上頭的計劃就會失敗,我們也沒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