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些人的砍刀就要落到胡言和幕靈的身上的時候,卻是在“砰砰砰。”的幾聲悶響之中,這些人全部都是在刹那慘叫著向後飛去,落到了數米之外左立的身邊,倒在地上抱著自己那已經扭曲斷裂的胳膊慘叫著。
左立砍刀自己的這些手下居然連人家一招都沒有接下來,便是已經一個個的躺在地上慘叫了起來,左立在震驚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死死地恐懼之色。
而一邊原來就躺在地上的黑子此刻卻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眼神也是戲虐的看向了左立,這一位他原來的主子,眼神裡麵也是那種五早知道會是這樣結果的神色;“左立,左堂主,你也有今天。”黑子嘲笑的看著帶著些許驚恐之色的左立說道。
胡言戲虐的看著他們倆,而幕靈此刻也從害怕之中回過了神來,看向胡言的神色也變得怪異了起來“這個神秘兮兮的男人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怎麼會這麼的強大,而且還有著那麽好的醫術”幕靈在心裡暗暗地想著,現在的她對胡言越來越好奇了。
而此刻的左立,聽到了黑子嘲笑的話語,還有滿地慘叫著的手下神色一狠,把手伸入到了自己的懷裡麵,等到他的手從懷裡麵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多出了一把漆黑色的手槍。
左立把槍口對準胡言,一臉邪笑的著看他嘿嘿一笑說道:“小子,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光憑身手好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的,正所謂身手再好一磚頭撂倒,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老子的手裡麵拿著的可是槍,你身手再好我也可以一槍崩了你。”左立神色猙獰得意地說道。
幕靈在看到左立掏出手槍的一刹那,臉色就變得蒼白了起來,顯然她也不看好胡言可以應付拿槍的左立。
而胡言看到左立拿出的手槍,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不但沒有害怕,反而一臉嘲笑的說道:“我說這位左堂主,你不會打不過我,就想拿這麼一個家夥砸死我吧,真是的我可是不怕砸的,還是我替你拿著吧。”胡言的話剛落在場的人全都呆住了。
就在眾人這一呆的刹那,胡言的身影卻是消失在了原地,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胡言卻又回到了幕靈的身邊,不同的是此刻那把原來在左立手裡的槍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了。
而左立原來拿著槍的手卻還是擺著原來拿槍的姿勢,隻不過他手裡的槍已經詭異的消失了,不用問也知道胡言手裡多出的槍支就是原來左立的那把了。
胡言拿著手槍擺弄了幾下之後,便是一把交到了幕靈的手裡去了,嘴裡還滿不在乎的說道:“切,老頭還說這東西很厲害,我看也沒有什麼嗎。”原來胡言根本就認識手槍,隻不過剛剛故意裝作不認識,說出那樣一番話也是迷惑一下眾人而已。
幕靈看到胡言從左立的手裡把槍奪了過來之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這也難怪,任誰被一把手槍指著都會感到恐懼的。
就在幕靈放鬆的時候,卻是看到胡言居然拿著手槍把槍口四處亂對,甚至還對著自己那一頭亂糟糟頭發的腦袋,可是把她給嚇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直到胡言把槍交到了自己的手裡之後,幕靈立才大大的鬆了口氣,隻見她三下五除二的便是直接把手槍給拆了,看的一邊的胡言眼睛都睜得老大,還有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拆完槍的幕靈看到胡言的表情之後,微微一笑,驕傲地說道:“不要小看我,我可是練習過射擊的,雖然不敢說百發百中,但是也可以十發九中的。”現在幕靈被胡言培養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在這敵人的大本營裡麵她也開始變得調皮起來了,沒有了剛剛的害怕之色了。
“我老婆真厲害,叭。”說完之後,胡言還在幕靈的俏臉上麵親了一口,真是絲毫都沒有把左立這個堂主放在眼裡啊。
此時的左立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自己最後保命的手槍居然被人家從自己的手裡麵奪去了,要知道那把手槍可是數次救他於生死之間,現在自己最大的一張王牌也被眼前的這對男女當著自己的麵給銷毀了,終於左立這位左堂主真的恐懼害怕了,沒辦法眼前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厲害太邪異了。
胡言在占了一下幕靈的便宜之後“嘿嘿”的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後看向了地上的黑子問道:“現在小爺給你個機會,想不想報仇當老大。”胡言一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還讓你當老大你乾不乾的神情。
左立聽到了胡言的話之後渾身就是一顫,眼睛裡的恐懼也越來越明顯了,隻見他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小步,看向胡言說道:“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小刀會的左堂主,要是我有什麽意外的話,那你也休想離開衛城,小刀會一定會追殺你們的,就算你身手再好也一定會被殺死的。”左立驚懼的看著胡言威脅的說道。
而黑子在聽到了胡言有意要扶持自己替換掉左立的位置的時候,那原來死灰色的眼睛也重新的煥發出了光彩,聽到了左立那威脅的話之後,在看一看自己這條已經被胡言廢掉的左腿之時,臉上剛生出寄望的神色又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但是他還是感激的看來胡言一眼說道:“謝謝你,不但不和我計較,還幫我出了口氣,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就算你幫我當上了堂主也沒有什麼意義,不但是小刀會的人不會放過我,就算是我這已經殘廢的身體也不可能服眾的。”黑子滿臉絕望的說道。
胡言聽到了左立威脅的話和黑子那絕望的話,卻是不削的撇了撇嘴說道:“我可不怕你們那個所謂的小刀會的追殺,他們要是敢追殺小爺的話,那小爺也追殺他們,看看誰能殺死誰。”胡言眼中殺機一閃的說道。
胡言看著左立說完這些話之後,又看向了黑子得意的笑了笑說道:“至於你身上的腿傷對我來說那就更不是問題了,既然我可以把你的腿打斷,就可以幫你恢複過來,在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神醫,要是這一點傷都治不好的話,那不是很丟臉嗎?”胡言一臉臭屁的說道。
“你隻要說,你到底要不要當這個老大,說敢不敢當就可以了,真是的我可是很少做賠本的買賣的,他奶奶的小爺今天好不容易想要大發善心,你倒是給小爺拿捏起來了。”胡言瞪著地上的黑子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