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看到那少婦沒有理自己,而幕靈又拉著自己離開,他也沒有反抗,隻是臨走的時候對那少婦說了一句:“你有嚴重的貧血,我可以給你治好的,要是你改變主意的話就來這裡找我吧,再說一句你的病再拖的話到時候可就難治了,到時候收費也會很高的。”說著胡言把幕靈的住址告訴了那個還在喝酒的少婦。
那個少婦聽了胡言的話,本來沒有什麼表情,擔當胡言說他有嚴重貧血的時候他的臉色蔡微微的一變。
“真可惜這樣美麗的女人就要死了,以她這樣的貧血最多還有幾年好活。”被幕靈拉走之前胡言歎息的說道,臉上也儘是可惜的神色。
那少婦在他離開之後,用有些驚異的目光看著胡言離開的背影,光滑的柳眉也微微的皺了皺,然後臉上便是漏出了悲傷的神色,又一口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完了,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那個女的真的有病嗎?”拉著胡豔坐到車裡的幕靈看著他問道。
胡言聽了幕靈懷疑的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在幕靈的大腿上就拍了一下,發出了“啪”的一聲響。
“啊,你這個大壞蛋打我乾什麼。”幕靈怒瞪著胡言說道。
“哼!誰讓你懷疑我的,老公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蝶舞那摩嚴重的病都被我給治好了。”胡言有些不開心地說道。
“就因為這樣你就打我啊,哼!以後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難道不知道女人呢是用來疼的嗎?”說完這句話之後,幕靈又想到了在酒店裡麵胡言狂踩張曉曉的事情,給這個家夥說神魔疼女人估計是白搭了,幕蝶舞無奈的想道。
說知道胡言聽了幕靈的話,立刻就黑黑的笑了起來,說道:“聽老婆我會啊,我現在就做給你看。”說完胡言便是在幕靈的俏臉上親了兩口。
“啊,你乾嘛,弄我一臉的口水。”幕靈不滿的說道。
在幕靈和胡言離開的時候,在他們的車後麵還跟著兩輛麵包車,裡麵坐滿了人還有一個人正在打電話:“徐少,我們跟上去了,準備找機會就教訓那個小子一頓,放心吧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傷害到幕靈小姐的。”
等到此人掛了電話之後,對著身邊的人問道:“怎麽樣,路上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都已經準備好了,再向前麵走一段路,就會有一輛報廢的大卡車擋在路中間,那裡很是偏僻也不會有什麼人,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恩,不錯,敢和徐少搶女人,還敢在那麽多的人麵前落了許少的麵子,一定要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原來那個打電話的男人臉上帶著陰笑的說道。
而在幕靈的那輛歡迎車上麵,鐵漢看是無意的向著到後鏡裡麵看了一眼,不削的撇了撇嘴心裡暗道“看你們能跟多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非揍得你們連你媽都不認識。”
“小老婆,待一會兒要是發生什麼事你就在車上呆著知道嗎,無論什麽事情老公都會解決的。”胡言嬉笑著對幕靈說道。
幕靈聽了他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又想乾什麼,彆再給我找麻煩了。”幕靈算是發現了,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大麻煩,要不是為了自己妹妹的病,她都想現在就把這個家夥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