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看著自己老婆受到了委屈,看那個胖子更是不順眼了:“敢教訓我老婆,你很囂張啊。”鐵漢一臉笑眯眯的向著那李棟走了過去。
李棟看著高大帥氣的胡言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說道:“你,你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指頭我就讓你把牢底坐穿。”李棟色厲內苒的說道。
鐵漢卻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伸出手在他的肩膀處拍了拍,一根夾在他手中的銀針隨著胡言的手刺進了李棟的身體,但銀針很細,再加上李東很緊張,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胡言就已經把銀針收了回來,之後再也不理會李棟了直接走向了神情有些恍惚的幕靈。
“走吧老婆,我已經幫你報仇了,嘿嘿嘿。”說著胡言漏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次小娟也聽到了胡言的稱呼,剛剛因為剛看到幕靈,心裡還有些委屈並沒有在意一邊的胡言,現在心情已經平複的她聽到了胡言的稱呼之後,立刻漏出了震驚的神色。
“你是小姐的丈夫。”小娟看著胡言問道,他可是知道追求他們小姐的人可是有很多,而且個個都是一方的精英,甚至有集團的總裁,但是小姐因為妹妹的關係一一的拒絕了那些人,也是小姐看不上那些人,但是這個男人卻叫自己的小姐為老婆,這怎麼能不讓她震驚。
胡言一副理所當然的說到:“那是,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配得上我老婆。”胡言對小娟的懷疑感到很是不滿,帥氣的自己美麗的老婆他居然敢懷疑。
最終小娟開車把幕靈和胡言拉到了一家咖啡店,要了一個包間之後,三人走了進去,而此刻幕靈也已經徹底的平複了下來,他不明白自己隻是離開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為什麼自己的公司就變成了彆人的了,這也太奇怪了,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公司拿回來。
而那個李棟在胡言他們離開之後,才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他感覺胡言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他有種發寒的感覺:“那一定是錯覺,一個小痞子,居然敢對自己呲牙,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教訓他一頓。”李棟剛說完,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處一麻,鼻子處流出了鮮血,緊接著頭一暈身體就倒了下去。
“李經理,你怎摸了,快來人啊,李經理暈過去了。”
“叫人有什麼用,趕緊打120叫救護車,李經理流了好多的鼻血,彆的了腦出血。”另一個人說道。
“你傻啊,腦出血那是在大腦裡麵的,怎麼會從鼻子裡麵流出來。”有一個人說道
“好了,我已經叫了救護車,。”終於有一個機靈的家夥,沒有加入研究李棟的得是什麼病,而是幫他叫了救護車。
不過這些幕靈和小娟她們可不知道,雖然胡言知道那個李棟算是完了,但是他可不會主動的說出來,原來胡言在拍李棟肩膀的時候,那根銀針就已經刺進了他的神經裡去了,胡言用內力透過銀針封住了他的經脈,剛一開始被他刺中的人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感受,但隻要過個四五分鐘之後,那人就會變成植物人。
“小娟,把公司裡麵的事情和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麼我的公司變成了彆人的。”幕靈手裡拿著小勺子在咖啡杯裡攪動著,而她的眼睛卻看著小娟。
胡言對這些很是不懂,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老婆的東西被人拿走了,心情很是不好,所以他很是乖巧的如同小媳婦一樣,坐在一邊沒有打擾幕靈和小娟的談話。
“小姐,這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一點點,我從李棟的辦公室門口路過的時候,真聽到他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在談什麼做假賬之類的東西,好奇之下我在外麵偷聽了起來。”小娟把聽到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