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間裡麵正守著胡言的夏心顏,正拿著一條毛巾幫胡言擦著臉還有胳膊:“你這家夥,你說你撐什麼能,幫人治病也要儘力而為,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跟靈兒解釋,我已經給靈兒打電話了,她正在趕來的路上。”就在夏心顏嘮嘮叨叨的時候,突然胡言的手動了動,在拉到夏心顏的手之後,夏心顏也是一喜她以為胡言醒了,誰知道胡言扁了扁嘴之後一拉夏心顏的手,就把夏心顏拉到了床上趴到了胡言的身上。
夏心顏也是發出了一聲的驚呼,但是趴到胡言的胸口之後,聞著那好聞的男性荷爾蒙味道,這不是她第一次趴在胡言的懷裡了,今天早上她差一點死在那搶包賊的手裡時候,他就趴在了胡言的懷裡有種永遠不願意起來的心思,那種安全感和幸福感是她從裡沒有感受過的,現在這種感覺再次的回來了,她舍不得從胡言的胸口離開。
就在夏心顏閉著眼睛雙手放在胡言的胸口上,頭也靠在胡言的胸口上,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夏心顏以為是幕靈趕來了呢,驚得她直接從胡言的胸口上爬了起來。
夏心顏的動作雖然快,但是還是被進來的人看到了,進來的並不是想夏心顏想的幕靈,而是雲老帶著馬市長還有一群趕來的市政府人員,還有馮大局長和小胡還有他的那些警察同事們。
馮大局長和小胡他們還有馬市長看到夏心顏的時候全都是一愣,他們沒想到夏心顏會在這裡,但驚訝歸驚訝,他們並沒有敢走上去和夏心顏打招呼,這裡大部分可都是他們的上司,就連馮大局長在這裡都沒有說話的權利。
“嗬嗬小姑娘,你男朋友沒事吧。”雲老慈祥的看著夏心顏問道,剛剛雲老可是看到夏心顏趴在胡言的胸口,在他們進來的時候,這小姑娘才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的。
“你好雲老,這,這不是我男朋友,我剛剛隻是幫他擦擦臉而已,胡言已經醒來了,隻是好像又睡著了。”夏心顏先是顯色羞紅的解釋了一句,至於雲老這個名字也是聽周通叫的,她才記住的,第二句則是解釋現在胡言已經沒事了,隻是睡著了。
“什麼,說找了,趕緊叫醒他,首長都來了他居然敢睡覺。”馬卷錢馬市長看著床上還在吊著葡萄糖嘴角留著粘液的胡言,那睡得真香的樣子,還時不時的會發出一聲呼嚕聲馬市長氣憤的說到。
“這,這也太不像話了,首長都來了他居然還睡覺,趕緊叫起來。”市政局的其他人俄日了給雲老留下好印象,也都跟著馬市長一臉氣憤的指責正在床上睡覺,什麼都不知道的胡言,胡言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大叫一聲冤枉,他隻不過是睡個覺而已,他招誰惹誰了。
聽著這些指責的話,雲老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馬市長真是好大的威風,這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可以指責的,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雲老說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那語氣之中的不容拒絕卻是顯而易見的。
而一直跟在雲老身邊的周通,在雲老話音剛落之後,看著因為雲老的話震驚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馬市長,已揚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馬市長,請吧,雲老說了這裡不歡迎你。”
那馬市長張了張嘴,沒想到自己想拍馬屁居然拍到了馬腿上,馬市長看了看雲老的背影,帶著一群市政府人員灰溜溜的就離開了。
其實夏心顏早就看不下去了,這群人胡言因為救人都昏迷了,現在好不容易由昏迷轉成睡著了,這群家夥竟然因為這個原因對胡言進行指責,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到憤怒,現在看到馬市長被趕走,她也解氣的瞪了馬卷錢離開的背影一眼。
離開的馬市長此刻那個鬱悶啊,而他身邊的一個市政府官員卻在此時問道:“馬市長,那首長是誰啊,還有那床上躺著的小子又是誰。”
馬卷錢狠狠的瞪了這市政府官員一眼說道:“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多問。”然後又對著馮岩說道:“馮岩,帶著你的人在這裡保護首長,你要是做的讓雲老滿意的話升你為市局局長。”馬卷錢拍了拍馮大局長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