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聽了胡言的話頓時全都無語了,這家夥剛剛那一腳多用力,現在居然說是人家自己撞上來的,不過他們雖然具的胡言有點無恥,但是這樣的胡言卻更讓她們喜歡,隻有這樣的男人才會給女人應有的安全感。
吳玉桐直接坐上了駕駛室,胡言和李青彤則是做到了後麵,也是是為了方便車子並沒有熄火所以吳玉桐很自然的就開走了。
而此刻在大排檔裡麵的老板看著開走的車子,臉上是一片的複雜之後,魷魚車子擋住了他的視線,所以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能的認為是胡言和那兩個美麗的女人被人綁走了。
“唉!對不起,我隻是一個做生意的,我家裡麵有一群人等著我養活呢,要是得罪了他們隻怕我們一家人都會被整死的,希望老天爺有眼保佑你們沒事吧。”老板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今天哪裡還有心思做生意,他甚至打算一周之內都不來這裡做生意了,等一周之後看看情況再決定是不是繼續乾下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老板自私,畢竟人的內心都是自私的,要是有人威脅你的家人或許你也會做同樣的事情,現在的社會,好人難做啊!。
在麵包車裡麵,胡言一點李鳥的脖子一股刺激性大力透過胡言的手隻送入了李鳥的身體,讓他直接從昏迷之中痛醒了過來。
“啊,說他媽的用針在紮老子,不想活了是吧。”剛醒來李鳥就囂張的大叫了起來。
胡言直接一巴掌對著李鳥的臉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過後,李鳥的嘴角立刻就見了血了,甚至有幾顆後槽牙都被胡言給一巴掌免費的拔下來了:“小爺讓你亂叫,再他媽的感多說一句話我就滅了你。”打了一巴掌之後胡言冷冷的說道。
而此刻李鳥擦算是回過神來,他記得在抓那小白臉的時候被他直接打昏了過去,回過神來的李鳥也顧不上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恐懼的看向胡言,又看到了自己的兩個昏迷的同伴,甚至有一個同伴的手腕呈現出詭異的扭曲狀顯然是已經斷了,而他的臉上則是帶著痛苦的神色,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
看到這情況李鳥直接把嘴裡的幾顆被胡言打掉的後槽牙給咽進了肚子裡去了,恐懼的看向胡言:“你,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我可是猛虎幫的人,你要是敢動我的話猛虎幫絕對不胡放過你的。”驚懼之下李鳥直接抬出了他的後台猛虎幫。
這猛虎幫可不是什麼好貨色,裡麵的人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什麼黃賭毒販賣人口之類的,反正隻要是掙錢的生意他們都做,而猛虎幫的幫主下山虎揚廢男更是一個隻要錢不要命的家夥,聽說被他乾掉的人已經有不少了,這樣的人一般據對沒人敢招惹,以前李鳥也得罪過一些小老板之類的,但是每每提出自己是猛虎幫的人那些人立刻就慫了,賠禮道歉那是肯定的,畢竟幫會裡麵有很多不要命的人誰都不願意得罪。
但是顯然胡言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什麼猛虎幫,小爺沒聽過,還敢威脅我。”說著胡言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李鳥的另一邊臉上,這下好了兩邊臉都高高的腫了起來,而且李鳥也變成兔子了,因為他兩邊的後槽牙全都胡言兩巴掌扇沒了,隻留下中間的四顆大門牙還在堅挺的為主人把守著門戶。
胡言不知道猛虎幫可是身在運城長大的吳玉桐知道,他在聽了猛虎幫三個字的時候眉頭就微微的皺了起來,猛虎幫的一些事記她也聽說過,全都是負麵消息,雖然他們吳家並不怕猛虎幫但和猛虎幫結仇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
於是吳玉桐就把猛虎幫的一些事情和胡言還有李青彤說了一遍。
胡言自然是不在意,李青彤的眉頭卻是皺了皺,她身為青海市地下大佬李宏偉的女兒,自然知道很多幫會的信息,這猛虎幫的一些所作所為她也聽說過。
“胡言你看怎麽辦,這猛虎幫可不好惹。”李青彤和吳玉桐把知道的一些猛虎幫的事情說完之後,看著胡言問道,這件事情還是得胡言做主。
而原來很是恐懼的李鳥聽到李青彤和吳玉桐那有些退縮的話,立刻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也不顧被打腫的臉,直接用漏風的嘴冷笑著看著胡言威脅到:“媽的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敢打我,還把我的牙都打掉了,現在你立刻放了我,再把這兩個女人讓我玩幾天,我們就放交個朋友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要不然我們猛虎幫一定會殺了你全家的,到時候這兩個女人我一定要玩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