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幕蝶舞也已經看清楚了屋裡麵的情況,胡言和吳玉桐這哪裡是在偷吃,看著吳玉桐身上的那些銀針,這分明就是胡言在為玉桐姐治病嗎。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我先離開了。”羞得滿臉通紅的幕蝶舞那裡還敢在這裡待,說完之後恨恨的等了胡言一眼用嘴型對他說道“哼,你居然敢咬我,你給我等著。”紅著臉威脅完了胡顏之厚,他再次的對吳玉桐笑了笑就離開了,還好心的幫他們把自己撞開的房門帶上了,房間裡麵再次剩下了胡言和吳玉桐兩人了,和剛剛不同的是現在的氣氛明顯的有些不對勁了,空氣之中透漏著一種尷尬的氛圍。
“胡言,你剛剛親,親了蝶舞。”最終還是吳玉桐首先開口說道,她對剛剛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胡言心想“你什麼眼神啊,那分明是咬雖然沒有用力,不過的卻是和親差不多,不過就算是親那也是她先親我的,我隻能算是被動反擊,不過沒想到蝶舞這丫頭的嘴唇那抹柔軟,還有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咬起來還是很好吃的。”想到這裡胡言不自居的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
“啊,胡言,你。”看見胡言動作的吳玉桐差一點沒有把自己的下巴驚掉了,指著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胡言被吳玉桐這一叫也回過了神來,也感覺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一點太yy了,於是趕忙的叉開話題說道:“玉桐姐你也看到了,剛剛可不能怨我,是蝶舞先咬我的我才反擊的。”胡言很是委屈的為自己辯解道,可憐的幕蝶舞就這樣被胡言給賣了。
聽了胡言的解釋,看著他那占了便宜還顯得很委屈的樣子吳玉桐歎了口氣心裡暗想“算了吧,這事自己參合什麼。”相通了之後吳玉桐也就不在題剛剛那尷尬的事情了。
胡言看到吳玉桐不再提心裡也微微的鬆了口氣,但是現在這有些尷尬的氣氛還是令他想快一點離開,此刻他心裡也很著急,他怕幕蝶舞那個大嘴巴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幕靈,依那丫頭的利嘴要是添油加醋的和幕靈說一便,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所以他也想趕緊回去看著那丫頭不讓他亂說,就算說了自己也得趕緊去和老婆解釋清楚畢竟是她先咬自己的。
想到這裡胡言在也待不下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吳玉桐說道:“玉桐姐,我先幫你起針吧,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吳玉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自然明白現在胡言的心情,噗嗤一笑的說道:“現在知道著急了,好了趕緊幫我起針吧。”吳玉桐先是意有所指的挑戲了胡言一下,緊接著才讓胡言幫自己起針。
胡言嘿嘿的笑了一下也不在意吳玉桐那意有所指的話,剛剛那真的不怪自己,胡言很快的幫吳玉桐把穴位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收進了自己的玉佩空間裡去了,反正自己可以無聲無息把東西放進去,隻要假裝放進口袋了直接就可以轉移經去了。
做完之後,胡言拉過被子幫吳玉桐蓋在了身上對她說道:“玉桐姐你就休息一下吧,我想走了。”說著胡言就要離開。
但是吳玉桐卻是櫃式沈超的拉了他一下,在胡言疑惑的時候,吳玉桐卻是抬頭在胡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對胡言說道:“謝謝胡言,好了你走吧,別這樣看著我,你剛剛和蝶舞都咬成那樣了,我難道親你一下都不可以啊。”吳玉桐嫵媚的白了胡言一眼說道。
“可以,可以就是有點突然嗬嗬。”說完胡言對著吳玉桐傻傻一笑,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胡言,吳玉桐心裡有些感傷,自己和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麼結果了,這個吻就當做自己的禮物吧。
胡言幫吳玉桐關上房門之後,立刻就一臉焦急的向幕靈所在的客房跑去,他真怕幕蝶舞那丫頭胡說八道,萬一幕靈生氣了不理自己了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