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雖然不怕那個崔玉升來找自己的麻煩可是既然這是燕來的一片心意他也就把名片收了起來,自己心在修煉需要大量的玉石,說不定以後還真能用得上揚老,何況旁邊那些人羨慕的一輪胡言也都聽在了耳裡。
“那我就先謝謝楊老了,等以後有空我肯定會去拜訪的。”胡言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以後可能用得上人胡言自然會客氣的一些。
“這次真的謝謝楊爺爺了。”一邊的幕靈也對揚老感謝道,不過她更加親熱的叫起了楊爺爺。
“謝謝楊爺爺。”幕蝶舞緊跟著幕靈說道。
揚老很是開心的說道:“好好好,嗬嗬嗬你們有空就去我那裡做客,在這臨江市隻要你們一打聽就知道我住哪裡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趕緊去接收玉石店吧,萬一那崔玉升做點什麼手腳那可就不好了。”楊老爺子對胡言幕靈他們擺了擺手說道。
於是在眾人或羨慕或妒忌的注視下,胡言幕靈幕蝶舞和周懷仁就離開了這玉石毛料買賣地。
而在他們剛走在人群裡就有幾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走了出來,這幾人圍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有些為難的說道:“馬爺,就是那幸運的家夥和他身邊的兩個小妞嚇唬你,還打了你一巴掌把,隻是現在揚老好像很看重他的樣子,我們還動不動手教訓他們。”
沒錯這些凶神惡煞的家夥就是被胡言打了一巴掌的馬上墳找來的,隻是他們剛來這裡就看到了位的離散場外三倉的人群,也看到了站在人群最中間的胡言,經過打聽他們知道胡言和崔玉升進行著豪賭,而且楊老還在那裡他們不方便對胡言下手,也不敢再揚老麵前動手,除非他們不想在這臨江市混下去了。
所以等到胡言他們離開,馬上墳和找來的幾個打手也都沒敢動手,而這問話的人叫的馬爺自然就是被胡言打了一巴掌的馬上墳了。
“哼,敢打我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既然在這裡不能動手,我們可以找一個能動手的地方,隻要不要讓彆人知道是我們做的這件事情,想來也不會有人想到我們的身上,我們到時候可以禍水東移,他不是剛贏了崔玉升那家夥的玉石店嗎,到時候我們就這樣做。”馬上墳一臉陰笑的對著幾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嘿嘿事成之後我們就輪了他身邊的那兩個女的,你們也都看到了那兩個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怎麽樣。”馬上墳得意的說道,他明白一個道理隻要誘惑夠就有人敢去做,所以他不但用金錢還用女人來讓這些人為他賣命。
果然聽了馬上墳的話之後,馬幾個凶神惡煞的家夥全都是眼前一亮,他們早就看到一直跟在胡眼神變得幕靈和幕蝶舞了,胡言對他們一點誘惑力都沒有,隻要抓住他狠揍一頓幫馬上墳出一口氣也就是了,但是他們看到幕靈和幕蝶舞的之後口水差一點沒有流出來,這種級彆的美女他們可是很少見到,就是見到了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現在有機會一親芳澤就是冒一點險他們自然不會不願意。
“好,馬爺我們就跟著你乾了,你說得對隻要我們做事乾淨一點不怕有人會找到了我們的頭上來。”一個眼神漏出淫邪之意的家夥一拍大腿說道,其他人也都跟著點頭。
再說崔玉升離開了玉石毛料買賣地之後,他就立刻焦急的給自己那在道上做小混混的弟弟打去了電話,沒辦法不交際自己的全部財產全都在那家榆樹店裡麵,本來他的手頭上是有一些流動資金的,可因因為這兩個月的生意很好,所以他把自己的手頭上的那血用來應急的數千萬流動資金也全部賣了玉石堆積在了自己的玉石店,現在可以說除了房子車子之外他手頭上再沒有錢了。
“喂,哥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正在陪我們老大喝酒了,對了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再給我打幾萬塊錢到我的卡裡吧。”接通了電話,還沒等崔玉升說話呢,那頭卻是先要起錢來了。
“沒了,錢全沒了,玉石店也沒了。”崔玉升氣憤的對著電話吼道,他現在正鬨心呢,自己的弟弟又問自己要錢他一時沒壓住火。
另一頭的男人聽到崔玉升的吼叫,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哥,你不給我就算了,你的玉石店好好的在哪裡怎麼會沒有了。”他可不知道崔玉升因為一時的色心和人豪賭了一場,把那點家當全給輸了,他還以為崔玉升是不想給他錢呢,他心裡不高興的想著“你那玉石店每天都有幾十上百萬的收入,自己隻是要幾萬塊錢都不給,你生意上遇到麻煩哪次不是自己幫你擺平的,就是周懷仁都是自己威脅好幾次他才不敢和你搶生意的。”電話另一頭的男子憤憤不平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