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精明也認出了周懷仁,嚇得他一個哆嗦,立刻跑過去點頭哈腰的到起了歉:“周老板,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惹了我這一次吧。”李精明一臉恐慌的說道。
“媽的,我踢死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說著憤怒的周懷仁就一腳對著李精明的褲兜踢了過去。
李精明下意識的就要躲開,這裡可是自己傳宗接代的地方,他可不想成為一名光榮的太監,但是因為驚慌的原因,他的反應慢了一點,想躲的時候已經躲不掉了,隻能恐懼的看著周懷仁的腳踢向自己的褲兜,李精明已經絕望了他不敢想象自己成為太監之後自己的父母會如何的傷心,自己可是家裡唯一的男丁,此刻李精明這個小人物的心理對周懷仁生出了無邊的恨意,他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是變成太監的話那自己就弄死周懷仁自殺算了。
而就在李精明絕望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後背被人往後麵一拉,緊接著他就感到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險險的躲過了周懷仁那踢向自己的一腳。
“靠,站好,一個大男人被嚇得站都站不住了真是太沒用了。”胡言對自己的這個店夥計很是不滿,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店裡的夥計胡言都懶得出手拉他這一下,沒錯在李精明即將被踢中的時候胡言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胡言訓斥完李精明之後就不滿的看向了周懷仁:“壞人,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居然連我店裡的人都敢打,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店。”胡言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又拆了周懷仁的“玉器閣”的打算,因為他突然想要是自己有一家玉器店,那以後自己的修煉用的玉石不就有著落了嗎,可是周懷仁的店和自己的連在一起和自己搶生意這可不行,所以胡言就有了拆了周懷仁“玉器閣”的想法。
周懷仁本來正在為自己一腳沒有踢中李精明而感到火大,剛想發貨就聽到胡言這霸道的話,瞬間周懷仁就把心裡的火器壓了下去,要是彆人說這話他還真不在乎,可是胡言現在可是揚老認可的人物,他要是拆了自己的店,隻要揚老出來說兩句話拿自己的店還就真的白被拆了。
周懷仁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胡先生,不是我想打你的夥計,你看看我這一嘴的水泡,我,我找誰惹誰了。”周懷仁委屈的差一點沒掉出眼淚來。
“水泡你過來我給你看看。”胡言決定給這家夥治一下,畢竟是他帶自己過來的,至於搶生意和件事情以後再解決。
而此刻回過神來的李精明,知道是胡言在緊要關頭拉了自己一把,而且聽他和周懷仁的對話李精明也知道了這位年輕人就是自己的新老板,所以他立刻道謝了起來:“謝謝老板的救命之恩,我李精明從今以後就把這條命賣給你了。”沒錯在李金明看來,剛剛胡言不光是幫他躲過了周懷仁的一腳,而是救了他一命。
“就你想為我賣命,算了吧我可不需要膽小的人。”胡言直接拒絕道,上次在衛城那被自己乾掉的左堂主的的手下黑子想為自己賣命都被自己拒絕了,就這個被周懷仁一腳就嚇破膽的李精明他才不需要呢。
聽了胡言的話李精明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是一臉自嘲的笑容,“是啊,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有神魔資格替這位如此年輕的老板賣命,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吧。”李精明自嘲的想著。
“胡,胡先生,我的嘴好疼,我覺得我需要去醫院。”周懷仁苦著臉說道,心裡也在想著“我嘴裡被趟出了水泡給你看能有什麼用,你還能幫我把水泡治好不成你又不是醫生,我還不如早一點去醫院去看看呢。”
“你這人真是不識趣,胡言讓你過來你過來就是了,他可是神醫就你嘴裡這一點水泡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就算你長了一身的水泡胡言也可以幫你治好。”一邊的幕蝶舞看到周懷仁那墨跡的樣子和那不相信胡言的表情就感到一陣的不爽,平時雖然幕蝶舞經常和胡言鬥嘴,但是心裡還是很在乎胡言的彆人懷疑他幕蝶舞就會感到不高興。
“算了他要是不想胡言治的話就去醫院好了。”幕靈微微皺眉的說道,說實話她真的有點不願意胡言總是用那種特殊的能力幫彆人治病,萬一胡言的這種能力暴漏出去的話那可是很危險的,說不定國家都會把胡言抓起來當成小白鼠研究的。
“好,我治,我治。”周懷仁看到胡言身邊得兩位美女都有點不高興了,隻能苦著臉說道,心想“大不了胡先生治不好自己再去醫院看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