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雖然也知道由於老板是在嚇唬自己,但是他還真怕一會兒警察來了,於是他恨恨的瞪了那魷魚老板一眼,然後看向幕蝶舞說道:“小妞算你走運,記住以後少管閒事,不然會給自己招惹麻煩的。”說完這小偷就要離開,今天的收獲已經不錯了。
而看著那小偷要離開,幕蝶舞卻是不願意了,彆人不敢管閒事她敢,當然了要是他自己的話她也不敢,但是子啊他的身邊可是還有一個高手呢:“小偷不許走,胡言不許再吃了,你還不趕緊的把他抓住,老板可是給你打了五折呢。”幕蝶舞一把把胡言正想咬上一口的魷魚奪了下來說道。
“放心吧,他肯定走不了的。”胡言對這魷魚老板的印象很是不錯,所以早就決定要幫他了,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他是因為怕幕蝶舞一會和他搶僅剩下的幾串魷魚,所以他決定先吃完了再說,沒想到吃到最後一串還是被幕蝶舞搶走了。
而另一半本來一臉得意想離開的小偷,聽到了幕蝶舞的話頓時就不願意了,你差一點壞了自己的好事,現在自己不和你計較打算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還來勁了是吧。
而另一邊的魷魚老板本來看到被自己恐嚇幾句就要離開的小偷,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雖然被拿走了幾百塊錢,但隻要這小偷以後不老找自己和幕蝶舞的麻煩魷魚老板也就打算認了。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幕蝶舞會叫住那小偷讓他不許走,魷魚老板頓時就急了對著幕蝶舞焦急地說道:“姑奶奶這時候你就彆說話了。”
“走開,現在不關你的事了,現在是我和這個小妞之間的事情了,不想惹事就給我滾一邊去。”那膽子越來越大的小偷對著囉嗦的魷魚老板說道,然後就一臉不花好意的向幕蝶舞走了過去。
幕蝶舞倒是一點都不懼怕,有胡言在身邊她才不怕呢,她知道平時雖然自己和胡言有一點不合,但是自己如果遇到危險的話胡言肯定是不會不管的。
“你要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認識警察的,你最好把錢還給老板,趕緊離開不然我就要報警了。”說著幕蝶舞就掏出了一部粉色的智能手機。
而那小偷卻是直接忽略的一邊的胡言,聽到幕蝶舞威脅的話也不在意,反而伸手向幕蝶舞的臉上摸了過去,臉上也是一副淫邪的笑意:“小妞我要是爬進車的話就不會做小偷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以後跟哥哥我了,保證你每天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那小偷說道。
而就在她的手還沒有伸到幕蝶舞麵前的時候,一直沒有被她放在眼裡的胡言卻是動了起來,胡言直接拿起了他和幕蝶舞吃的那些串烤魷魚用的竹簽,對著那小偷摸向幕蝶舞的手就紮了下去,那竹簽在刺穿了那小偷的手之後被胡言一用力刺穿那小偷手掌的竹簽被他直接釘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去了。
而魷魚胡言的動作太快了,以至於剛一開始那小偷的手被刺穿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疼痛,知道胡言把他的手釘在了桌子上,這家夥才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一邊的幕蝶舞也沒想到胡言下手會這麼塊這麼暴力,她也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一臉的興奮的看著那小偷流血不止的手背:“叫你還敢囂張,還敢讓我跟你混,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啊,我的手,你快給我拔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斧頭幫的小弟,我的老大是李宏偉是青海市地下的老大,你敢這樣對我小心我滅了你全家。”那小混混一邊慘叫一邊威脅著胡言,而他看向胡言的眼神也變得恐懼了起來,他沒想到這個剛剛不放在他眼裡,在他看來隻是一個膽小的小白臉的家夥出手居然會這麼的狠辣,直接廢掉了自己的一隻手。
其實這家夥真的是斧頭幫的人,也就是李青彤父親的那個幫會的小弟,隻不過他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外圍成員而已,平時這家夥就喜歡借著斧頭幫的名聲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而斧頭幫的成員這麼多李青彤的父親也不可能都管得過來,在得到了幾次甜頭之後這家夥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這一次就是沒錢了正好看到魷魚老板把錢放到錢箱子的情景,所以他就對這魷魚老板下手了。
“哦,你是斧頭幫的小弟啊,那正好我也認識一個斧頭幫的人,我和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吧,我的給她說說這斧頭幫是要整理一下了,要全都是你這種小偷小摸的人,那斧頭幫早晚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