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言說的沒錯,那家夥雖然一拳打破了車窗看上去很是威風,但同時他也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隻是一直硬撐著裝逼而已,現在聽胡言的話自然不能示弱的說道:“小子看來你真像袁總說的那樣很是囂張,不教訓你一頓都對不起你這囂張的態度。”這家夥也是一個二逼,竟然口直心快的把雇傭她們來教訓胡言的袁野就這樣給賣了。
而就在此時一邊的幕蝶舞卻是順著胡言的花向那家夥的手上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家夥的手正在流血,地上已經流一片了:“嘿嘿真的流血了呢。”幕蝶舞一拍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說道。
而就在此時和不相信胡言話的家夥一起來的一個人看著他的手也是一愣,緊接著說道:“囧哥你的手真的流血了,而且流了好多,上麵好像還差這幾塊碎玻璃呢。”
而聽了自己兄弟也這樣說,那囧哥和其他兩人都都向那囧哥的拳頭上看去,果然看到上麵映紅一片的鮮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著,地上已經形成一個小血泊了,可見這家夥沒少流。
“啊,我的手真流血了,好痛,快,快送我去醫院。”這囧哥一看到自己的手流血了立時臉色就變的蒼白了起來,對著身後的幾人說道。
“囧哥,袁總交代的事情我們還沒有辦呢,你看是不是在忍一忍,反正留一點血又死不了人,我們可是收了人家錢的,要是不幫人家辦了我們的名聲可就砸了。”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那囧哥也覺得收拾胡言這個小白臉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何況自己都已經受傷了要是事情沒辦好,那自己不是虧大了,想到這裡那囧哥對其餘的三個人說道:“你們還不快一點,解決完了我好去醫院。”
而此時那出租車司機早已經不見了,車裡隻剩下了胡言幕靈和幕蝶舞,正好胡言坐的是邊上,其中一個人聽了那囧哥的話直接伸手就要去拽胡言的衣領子把他給拉出來:“小子給我收出來,讓我們收拾一頓。”
而此刻幕靈也從這幾人幾次說漏嘴的話語中明白了,這幾人是那個南洋公司的袁野袁總找來的,沒想到這家夥被胡言揍了一頓丟出了花雨公司,居然還不死心,找來了這幾個壯漢來找他們的麻煩。
而此刻胡言看到那家夥伸手抓向自己,立刻伸手在那家夥的手上一拍說道:“彆亂碰我,我可不喜歡和男人有什麼肌膚之親,我自己下去。”
那伸手抓胡言的家夥本以為自己可以很輕鬆的就可以把這小白臉抓出來,但是沒想到胡言在他手上剛剛那隨手一拍,這家夥就感到自己被電到了一樣,整條手臂都變得麻木了,那家夥哎吆一聲趕緊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我的手臂,好麻。”
這家夥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有被電到的感覺,那是胡言隨手打在了他的麻穴之上,而此刻胡言也從出租車裡走了下來。
“囧哥,我怎麼覺得這小白臉有點古怪呢。”其中一個家夥看著走下車的胡言說道。
“是啊,他好像一點也不害怕我們,這不科學啊,以前我們走在哪裡不都是令人退避三舍,這小子不但臉上沒有害怕的表情,還敢和我們嬉皮笑臉的,而且那車裡坐著的兩小妞也有點不對勁,他們好像並不擔心自己的同伴,那小一點的小妞看向我們的眼神還有種幸災樂禍的神色,他們不會有什麼依仗吧。”另一個人也感到有些不對的說道。
那拳頭流血的囧哥聽自己的兩個兄弟這樣一說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也沒多想的說道:“就這一個小白臉上,你們三個一起絕對可以收拾的他服服帖帖。”
而此刻那手臂麻的人也已經恢複了過來,不過這家夥看向胡言的眼神卻是變得有些恐懼了起來,剛剛他甚至以為自己的手臂被廢掉了,他隻是收錢幫人來教訓人的,可不想因為一點錢搭上一條手臂。
胡言走下車看向你囧哥死人,又看了看他們身後的那輛麵包車,那南洋公司的袁總可還在那裡麵呢,胡言可不打算放過這家夥,敢找人來這裡堵自己,胡言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都對不起自己耽誤的這麼長時間“你不是有錢嗎?那小爺一會就讓你破產了。”胡言在心裡暗暗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