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一把冰冷的匕首也架在了巫降的脖子上:“你的蠱蟲已經被我解決了,說,吳老爺子被你藏刀神魔地方去了,說了我給你一個痛快免得你活受罪。”
“哼,這次算我栽了,你殺了我吧,想要我活出那老家夥在什麼地方,想也彆想,讓那老家夥給我陪葬我路上也不寂寞哈哈哈。”自知今天逃不掉,索性巫降也豁出去了。
其實要是等到晚上的話,胡言可以利用那些黑衣骷髏的靈敏感應力順著巫降來的氣味,找到吳老爺子被藏到神魔地方去了,但是現在可是早上,要等到晚上還要許久了,萬一再因為時間過長巫降的氣息消失的話那可就完了。
巫降不願意主動說,胡言的銀針截脈術自然又派上了用場,胡言一揮手幾根帶著法力的銀針就刺入了巫降的身體,封住了他的經脈,巫降立刻感受到自己的神途就像是被一群螞蟻咬一樣,讓他又痛又癢異常的難受,不由得大叫了起來,但是就是不肯說出吳老爺子被他藏在了什麼地方。
慢慢的巫降的四肢都變得青黑了起來,胡言要是在不幫他解除銀針截脈術的話,這家夥的四肢就算是廢了,就是想在幫他解除以後這家夥能正常走路就算不錯了,很可能一輩子都要坐輪椅了。
“嘴還挺硬氣,那我就再給你加一點料。”胡言見巫降都這樣了還是不說,胡言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高興了起來,因為這家夥要是把吳老爺子殺了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去隱瞞一具屍體的下落,他這樣忍受痛苦那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吳老爺子現在還活著,隻是被他藏在什麼地方了。
就在胡言想給這嘴硬的加一點料的時候,突然遠處響起了警笛聲,原來是有人聽到這裡的爆炸聲直接報了警,那人也隻是聽到了爆炸聲,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裡可是彆墅區人都是膽小的所以那人還是報了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親。
一輛警車快速的行來,兩個年輕的警車坐在車裡麵,在來到這裡看到這裡的情況之後,全都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就是大變,這裡到處狼藉一片,甚至地上還有兩個樣子淒慘的人也不知是死是活,另一個顯然已經受了重傷,背後一片的血肉模糊,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慘叫著。
“不許動,站在那裡不許動不然我們就開槍了。”這兩個看起來很年輕的警察用槍指著胡言,此刻他們是及忐忑又興奮,忐忑的是這場麵實在是太恐怖血腥了,他們這兩個剛從警校畢業的警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忐忑,興奮的是這是一件不小的案子,看地上你一動不動的人說不定這還是一件命案呢,他們要是把胡言抓緊局子裡去,說不定他們會立一個大功呢,那甚至加薪還不是全都來了。
胡言看著兩個用槍指著自己的年輕警察,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亂動,他要是想解決這兩個警察的胡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兩根銀針甩過去輕鬆搞定,但是他和這兩人沒仇沒怨的殺他們做什麼,至於那巫降他們想要的話帶去就是了,到時候自己和方向會打個電話就是了。
但是胡言不想和那兩個年輕的警察計較,可兩個年輕的警察卻是已經把他看成了自己升官發財的墊腳石了,直接丟了一個手銬到胡言的身邊說道:“現在控告你傷人可能還致人死亡了,現在你把自己拷上跟我們會一趟警局吧。”這兩個警察說著臉上還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局長對他們的誇獎和升職加獎金了。
而就在此時,自知自己去了警局也是死路一條的巫降,直接對那兩個警察喊道:“警察同誌,快開槍打死這個家夥,他殺了地上那人,還要殺我,快開槍他很厲害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這巫降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借著這兩個不知情的警察打胡言幾槍,雖然他知道他們根本就打不死胡言,但胡言要是惱怒之下殺了一個警察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你給我閉嘴。”胡言沒想到都到這時候了,這巫降還想算計自己,他立刻抬起腳對著那巫降就猛踩了過去,值把巫降踩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而那兩個年輕的警察,在聽到巫降的提醒的時候就已經小心起了胡言,他們也知道這世上有一些高手,而胡言可以把這兩人打的倒地不起身手肯定不錯:“你在做什麼,快住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兩個警察看到胡言竟然在他們的麵前還敢動手打人,這讓他們感到很沒麵子。
“住手嗎,我沒有動手,我隻是在動腳而已。”胡言聽到兩個警察的警告絲毫不在意嬉皮笑臉的說到,腳下依舊是猛踩著巫降直把他踩得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