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帥那警告的眼神和說的話,讓胡言很是不爽“自己這應該叫帥,怎麼變成小白臉了,還什麼你是歐陽家的人我能給蝶舞什麼,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億萬富翁,你現在還在上學能和我比嗎。”心裡想著,胡言的手卻是不著痕跡的向歐陽帥抓來的手拍去,誰也沒有看到胡言的手裡麵暗藏著一根銀針:“靠,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動手動腳的。”
歐陽帥看到胡言居然伸手拍向自己,又聽到胡言的話眼神一冷,就想給胡言一個教訓,他把抓向幕蝶舞的手直接變成了拳頭,運用他們歐陽家的古武真氣向著胡言派來的手迎了上去“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給你一點教訓。”歐陽帥之心自己這一拳絕對能讓對麵的小白臉的手半個月動不了。
胡言也看到了對麵的家夥並沒有下死手,隻是想讓自己受傷,所以胡言也沒有想廢掉歐陽帥的手,手裡的銀針隻是對著他的一個穴位上刺了過去,這個穴位也就是讓他的手臂麻上半天而已。
“砰,哎幺,我的胳膊。”本來正得意想給胡言一個教訓的歐陽帥,在拳頭碰到胡言的手的時候,就感到整條手臂都像是觸電一樣,讓他不自己的驚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你敢偷襲我。”歐陽帥感到自己的整條手臂都是一陣的麻木,再也使不上了半分的力氣。
胡言撇了撇嘴,拉著幕蝶舞說道:“走吧,彆理會這傻帽。”這家夥剛剛明明是他想算計自己,現在到是反咬了一口。
“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麼,彆走。”歐陽懷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直麻木著,看到胡言要走,立刻用另一隻手抓向了胡言。
“小子,我看你這隻手也想廢了是把。”胡言瞪了歐陽帥一眼威脅說道。
聽到胡言的威脅歐陽帥就是微微一頓,不敢再抓向胡言了,他還真怕自己的這隻手在變得麻木了。
“歐陽帥彆胡鬨了,這裡是學校,既然蝶舞不願意答應你的追求,那你就彆糾纏她了。”看到這裡柳媚覺得是到了自己站出來的時候了看著歐陽帥說道。
“是啊,歐陽帥你又在糾纏蝶舞了,你臉皮可真是夠厚的。”一個好聽清脆的女子聲音從遠處漸漸的靠近。
“小雪,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沒錯這幫主幕蝶舞說話的人幾聲端木痕帶妹妹端木雪了,幕蝶舞看到端木雪過來得時候獻寶似的把胡言推到了前麵,端木雪因為胡言救了她哥哥一命可是經常向幕蝶舞打聽胡言的下落和他的一些事情。
“大色狼。”端木雪驚喜的看向胡言喊道,這是她跟幕蝶舞學的,她喊得倒是順口胡言可就鬱悶了,自己可是隻見過這丫頭兩麵,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則莫這丫頭一見到自己就喊自己大色狼啊,胡言不鬱悶才怪呢。
端木雪叫出胡言大色狼之後就有些後悔了,這人現在可是自己哥哥的救命恩人,這樣叫他是有點不禮貌:“不好意思胡言。”端木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嘿嘿小雪沒事的,你就咬他大澀狼吧,你不知道他其實就是一個大色郎了。”
幕蝶舞的華更是另胡言感到鬱悶不已。
“你們聊吧,我要先去辦公室去準備一下了。”一邊的柳媚對著胡言和幕蝶舞她們說道。
他們和柳媚道彆之後,端木雪就看向胡言說道:“胡言真是謝謝你,上次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話,我哥哥就沒命了,我早就想給你道謝了,隻是一直沒找到你。”
“不用客氣,隨手而為。”胡言擺了擺手說道,心裡卻在想“道謝有個屁用,不如來點實惠的,哪怕是給我一點診療費也不錯。”
“對了胡言,我父親還讓我請你到我們家去做客了,說他要親自的謝謝你,我哥哥也已經回家了,隻是我們家是在燕京距離有點遠要不然我就帶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