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胡言說話的時候,他臉上的那層已經乾枯的血鉀隨著他臉上肌肉的蠕動掉落了下來,而幕蝶舞卻是不管這些,看到胡言從修煉中醒來,也不計較胡言的話而是直接抱住了胡言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大色狼你沒死啊,沒事就好,剛剛嚇死我了。”剛剛胡言的樣子真的把她嚇壞了。
胡言也感受到了幕蝶舞對自己的擔心,也反手抱住她安慰的說道:“好了,都是大姑娘了,還哭,我這不是沒事嘛,別抱我了你看看我身上臟的。”胡言現在的身上不但有一層血鉀,還有剛剛淤泥一樣的排除體外的毒素散發著一陣陣的腥臭之氣。
經過胡言的提醒幕蝶舞才一把推開胡言說道:“好臭,不許抱我,啊,居然弄我一身。”幕蝶舞梨花帶雨的埋怨著胡言。
胡言暗想“剛剛可是你抱住我的,可不是我主動的,”不過胡言也不和幕蝶舞計較了,自己的身上卻實是很臭:“走了,出去了,我要去洗個澡,你是在這裡麵玩還是和我一起出去。”胡言看響幕蝶舞問道。
“我也出去,你看看我身上被你弄得臟的,不過以後我還要進來,等姐姐會拉讓她也進來吧,我們把這裡裝扮一下,你看看這麽好的地方什麼都沒有真是太浪費了。”幕蝶舞姐姐喳喳的說道。
“好了,你想怎摸弄就怎摸弄。”胡言說道,他對此倒是無所謂,說著胡言拉起幕蝶舞的手心意一轉之下他們就再次的出現在了胡言的房間裡麵。
胡言和幕蝶舞的出行,可是把趴在地上的白狼嚇了一跳,還好他立刻就認出了自己的主人,雖然疑惑主人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但是這並不是他關心的,他立刻“嗷嗷”的叫著來到了胡言的身邊。
“天都快黑了,老婆好像還沒有回來,快點去洗澡我們一會去花雨公司,接到你姐姐我們一起去吃飯。”胡言說著就把幕蝶舞退了出去,自然地白狼也被他關在了門外。
胡言和幕蝶舞很快的洗完了澡,帶著白狼和守在門外的程輝打了一聲招呼就開車離開了。
而此刻在幕靈的辦公室裡麵,幕靈還在辦公室裡麵忙碌著,她卻沒有看到在她花雨公司的窗戶外麵的陰影裡,一雙淡藍色的眼睛正在看著她,由於外麵已經黑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能看到他倒掛在花雨公司的窗戶外麵。
但是正在忙碌的幕靈卻是感到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自己被盯上了,可是自己這是七樓,怎麼可能有人會盯著自己,向窗戶外麵看去,隻能看到一些燈光就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打開了,幕靈的助理小娟走了進來:“經理,你看下班的時間到了你是不是該下班了。”
“啊,哦,時間到了,是到了天都已經黑了,你叫老王小麗他們都下班回家吧,你也回家吧我整理一下也走了。”幕靈對小娟說道。
小娟也沒有在意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並且幫幕靈關上了門,幕靈在整理一下文件之後也關上了燈離開了花雨公司,而那個倒掛在幕靈窗戶外麵的人也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那裡。
就在幕靈要離開的時候胡言和幕蝶舞也正好來到了這裡:“姐姐你下班了,我和胡言來接你吃飯去,還有我有個大秘密要告訴你,快點走了你肯定不會相信的。”幕蝶舞一看到幕靈就興奮地拉著幕靈的胳膊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