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風平浪靜,十天左右他們就來到了白芒山的所在地,和上一次一樣,下船之後印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的樹林,而且因為他們到來的已經是下午了,太陽快落山的原因,那樹林已經變得陰森森的了,很快一個個黑色的身影就從那樹林的深處飄了出來,正是那些由鬼氣幻化而出的陰寵。
“那些就是陰寵啊。”幕蝶舞很是好奇的看向那陰森的樹林,哪一個個來回遊蕩的黑影說道,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著,他們雖然已經聽胡言說過了,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沒錯,這些就是陰寵。”胡言說著從玉佩空間裡麵拿出了黑葫蘆,來到那陰森的樹林,那一個個的陰寵顯然還記得胡言,這個可以滅殺他們的人,見到胡言之後全都曆嘯著向後退去,絲毫不敢接近胡言。
胡言確實沒有理會那些陰寵,而是直接把黑葫蘆打開,把裡麵的朵朵等黑衣骷髏全部放了出來,他已經決定了,還是把朵朵等黑衣骷髏放在這裡,讓他們看守著那黑水潭封印的地獄裂縫不讓彆人進去破壞的好,而且城市和其他地方也不適合這些黑衣骷髏的生存,這裡才是最適合他們的地方。
“師傅,走吧,我帶你們去哪黑水潭封印的地獄裂縫,還有你要看的那張道陵的屍骨也被我埋在這小島的中間。”胡言說著心念一動,那張道陵說的可以封印那黑水潭封印的地獄裂縫的八卦陣盤拿了出來,此刻這八卦陣盤正在微微的抖動著。
胡言的師傅看了一看胡言拿手裡突然出現的八卦陣盤,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你也說了,那張道陵前輩說過,那黑水潭封印的裂縫鬆動的時候,你這八卦陣盤就會有感應,現在我們快點去吧,先封印了那裂縫再說。”這畢竟是張道陵重點提起的事情,胡言的師傅也是怕出現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胡言領著自己的眾多老婆,和師傅還有老尼姑直接在黑衣骷髏的帶領下走進了山洞,在七拐八拐之後直接來到了那被黑水潭封印的地獄裂縫。
胡言的師傅和他的一眾老婆,全都看向了那發出咕嘟咕嘟不斷地冒著泡的黑水潭。
“這裡就是那封印地獄裂縫的黑水潭了,好重的腐蝕氣息,這要是把一個人丟進去一時三刻肯定會被腐蝕成一具骷髏的。”胡言的師傅皺著眉頭看向那封印地獄裂縫的黑水潭說道。
就在此時,砰地一聲,一個幾乎占著一半黑水潭的氣泡,突然從黑水潭裡麵爆破而出。
“後退。”胡言低吼一聲,拉著站在最前麵好奇的幕蝶舞向後退去,幕靈她們現在也都算是高手了,在胡言剛出生之後,她們也都是臉色一變急速向後退去,險險的避開了那些因為黑水潭裡麵氣泡爆破之後,崩飛出來的黑水,這些可都是極具腐蝕性的。
“嚇死我了,還好大色狼把我拉回來了,不然我還不得破相。”幕蝶舞一臉好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就在此時,一股陰森之氣從哪黑水潭裡麵傳出,一隻黑色的手掌從黑水潭裡麵伸了出來,這隻手掌一出來,那陰森的氣息更加的濃重了,就連胡言的師傅和老尼姑也都是臉色一變。
“快,胡言去封印那黑水潭,彆讓這黑手的主人出來,不然我們隻怕都會被他滅殺了。”胡言的師傅臉色難看的說道,他能感覺到這隻黑手給他的威脅。
“小子快去。”老尼姑也是臉色難看,警惕的看著那黑水潭,和那隻伸出來的黑手說道。
胡言也是臉色難看,聽了師傅和老尼姑的話並沒有絲毫的耽擱,直接身影一閃就來到了那黑水潭的邊上,直接把手裡早就拿著的八卦陣盤丟進了那黑水潭,張道陵說過等到封印鬆動的時候,隻需要把這八卦陣盤丟進黑水潭就可以了。
丟進去之後胡言立刻就身影一閃爆退了回去,那黑水潭裡麵剛剛伸出來的黑手,在八卦陣盤剛落進去之後就五指猛地一握,似乎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淒厲的咆哮慢慢的沉入到了黑水潭裡麵。
緊接著那黑水潭就快速的旋轉了起來,在旋轉的過程中,這黑水潭形成了一個圖案,和剛剛胡言丟進黑水潭裡麵的八卦陣盤一樣,不知過了多久整個黑水潭就再次的平靜了下來。
“這就封印了。”胡言的師傅,走進了那黑水潭幾步看著那平靜下來的黑水潭說道。
“應該是吧,那張道陵就是這樣說的,直接丟進去就可以了。”胡言也是眉頭微皺的說到。
“管他呢,應該是的,走吧,看看那張道陵所住的地方,我們就離開這裡吧,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老尼姑說道,他這話自然不會有人反對。
眾人在直接離開了這裡之後,就直接去了那三間茅屋所在的地方,幕靈吳玉桐唐心等是一位美女還有胡言的師傅老尼姑,他們在四處的看了看那三間撿漏的茅屋之後,又在張道陵的埋骨地擺了擺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三年之後在一座大山裡麵的一片房屋前麵,胡言正坐在一棵老槐樹的下麵閉著眼睛賽太陽,一群美麗的女子正在不遠處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在不遠處還有著是幾個小孩在玩耍。
“算算日子蝶舞和雪兒應該就在最近幾天臨盆了,不知道是男是女。”吳玉桐一臉幸福的看著賽太陽的護眼,和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臉上全是幸福之色。
“咯咯咯不管是男是女老公肯定都會喜歡的。”一邊的桂真真說道。
“媽媽,爸爸快來,蝶舞媽媽和木雪媽媽說他們要生了。”一個虎頭虎腦,看上去三四歲的小男孩,從一邊的意見房屋裡麵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說道,甚至一不小心絆倒了他也不在乎。
而聽到這話的胡言身影一閃就進入了房間,但很快就被幕靈趕了出來:“你在外麵等著,我們姐妹會幫妹妹接生的,你一個大男人進去做什麼。”
胡言有些不滿:“那可是我老婆,你們每次生孩子都不讓我進去。”
“爸爸,我也在外麵沒進去呢,弟弟妹妹們也都在外麵呢。”一群小孩圍著胡言,那虎頭虎腦的家夥說道。
“老大,帶著弟弟妹妹去一邊玩尿泥去,我和你們可不一樣,我是爸爸。”胡言在這虎頭虎腦的小家夥頭上打了一下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爸爸,師爺爺和師奶奶過來了。”
半天之後那房屋裡麵,在幕蝶舞和端木雪的痛叫聲中,兩聲響徹大山的嬰兒哭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