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嗎？”
“小子，證據呢？這可是關係到咋們店的名聲還有財富！”
“因為你一句話，咋們店可能就會倒閉，這個責任你敢承擔嗎！”
老板大聲的咋呼說道，揮舞著胳膊，故作憤怒，氣勢洶洶。
門外擠著的人群此時也喧囂躁動。
“可不是，你一張嘴就是假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看走了眼。”
“嘖嘖嘖，文物局說真的一般都是假的，一般說假的都是真的。因為他們真假不辨，要反過來看。”
“老板說的不錯，沒證據就彆胡言亂語！”
一些人根本就是托兒，是這些店老板安排故意打擊文物局的托兒。
隨著他們的話語，人群越發躁動，議論的話語越發喧囂。
“證據便在這裡，釉層分布不均勻。”
“雖然此物作假的很有水準，但是造假者還是在處理紋飾和釉層的搭配中出現了問題。這裡，花瓶上的釉層過於清單，而這裡又過於濃厚。”
“元青花的紋飾霸氣，張揚，瞪眼張嘴，肌腱發達。這裡竟然成了拘謹聲音之色，豈不可笑？再者這裡的釉層竟然有遞進色的中斷，沒有通體一致的老舊感，足以說明這是高仿的假貨。你若是不服，可以去找其他的鑒定師鑒定。”
我指出花瓶的問題，隨著我的自信講解，老板的臉色難看起來。
元青花的特點明顯，我說的兩處地方的確是瑕疵，也是問題。
他已然知道，這次是踢到了鐵板，悶著臉沒有再說什麼。
接著我打了個響指。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手下何菲打開公文包，拿著一張發票遞給我。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我直接放在櫃台上，淡漠說道：“鑒定費三千，承蒙惠顧。”
“什麼！？三千！”
老板頓時就登起了眼睛，一臉惱怒的瞪著我。
“開什麼玩笑，竟然要鑒定費，以前不是沒有的嗎？”
“不給，堅決不給，當我們是傻子啊。”
“哼哼，真是想錢想瘋了，竟然想收鑒定費！”
門外的人群也在托兒們的帶領下一陣喧囂。
老板也是打定主意就是不給。
不夠沒關係，我對何菲招了招手，自己退後了一步。
何菲隻得硬著頭皮上前，從公文包裡拿出了物價局開的收費證明，也就是收費文書。
展示給老板看了一番。
不過她到底沒敢撕開臉皮，沒有說什麼。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有些事情是慢慢積累的。
她以為還有退路，實際上從他們兩人加入到我的小隊開始就已經沒有了退路。
果然，刷的一下。
就在何菲收回證明的時候，老板氣急敗壞的將東西搶過去直接撕成兩半。
“我呸，老子就不給，你們能奈我何！”
一口痰直接朝著何菲噴出，沾染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