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村口,村前的木塔上就有人拿著口哨類的東西大聲的吹了起來。
接著好些人走出村子,將我圍了起來。
這些是當地的本地人,古代叫土人,說的話語也有很濃厚的口音。
我也是花了好大力氣,才聽的明白。
拿出證據給他們看了看,證明了一番自己的身份,這些村民才將信將疑的散開,將我帶入村裡。
很快我見到村長,名叫巴魯方。
巴魯,是當地的俚語,意思是長壽。
方則是名字,整的有些不倫不類。
“咋們這裡不太平,有些走私份子經常從咋們村穿過。搞的我們這裡雞飛狗跳,甚至還被誤以為是走私基地。”
“前幾年咋們這裡搞村村聯合防禦,哨塔就是那個時候建的,為了打擊猖狂的走私份子。”
巴魯方村長一邊抽著水煙,一般給我解釋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不奇怪。
因為靠近邊境,閔市四周一直是走私的重災區。
而且防不勝防,朝廷都有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尤其是一些地方村子相連,村中間就是國境線,去小賣部買包煙就是出國。
買完煙回家抽就是回國,每天甚至能出國回國很多趟。
再一個就是貧窮,朝廷給與村民們的福利。
例如買賣不超過一千元就不算走私,這讓很多村民也多了一個營生。
尤其是隨著近年來國內科技的發展,手機,電視,空調等等電子產品很受歡迎,村民們每個月賣個幾件也能賺個幾百元補貼家用。
但是任何地方和任何規則都架不住貪婪者的破壞,鑽空子,為了利益鋌而走險。
走私者就是如此,早期還是喊村民帶貨,靠著朝廷給與的福利賺些錢。
但漸漸不滿於賺小錢,最終形成走私團夥。
這些方麵我當然了解,因為文物也是走私的重災區,閔市文物局也經常參與進去調查。
不過這不關我的事情,即便是打擊走私文物的團夥,文物局也隻有配合協助的權利,沒有打擊走私犯的權利。
“你說那個年代啊,那太久遠了,誰能知道。”
“那個年代咋們村還不在這邊,是在周邊附近。這裡在那個年代叫噶山坡,是亂葬崗。”
“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村裡還有兩位那個年代的老人,不過——一位已經神誌不清了。”
巴魯方村長一聽我的調查詢問,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接著在我繼續求助下思索一番答應幫我找下人。
很快我們來到一個村民家中,對方是那個年代留下的老人,已經九十三歲。
“啊——”
“吃飯啊,不,吃過了。”
“繡花鞋?不要鞋子。”
老人耳背很是嚴重,我連連大聲問了多遍,他都聽不懂。
還是老人的兒子,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翁見我們交流困難,在邊上給翻譯了一下。
用的當然是當地的土話,也是貼著老人耳朵大聲的吼。
這樣才斷斷續續的幫我們完成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