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動物園裡，被人觀賞的猴子。
“你給我站起身來，有話好好說，啥習慣啊！”
“我數三聲，你在這樣，我甩腿就走。一，二，——”
我不爽的說道，開始倒計時。
果然，說到二的時候，王楠站起身來，這次不抓我褲腿了，改成雙手抓著我的胳膊。
“你答應了對不對，我站起來了，也不哭了。你答應了是不！”
她激動的說道，非得給我扣上答應的帽子。
我不屑的要反駁，不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眼淚將濃妝都弄的一片花，劣質的化妝品五顏六色，將臉上弄的“臟兮兮”的。
尤其是一雙眸子，滿是希翼。
最後我還是沒有說出不屑的話語，而是淡漠說道：“先把事情說清楚，不清不楚的我怎麼幫你。”
王楠吸了口氣，擦著臉上的淚水，臉上妝容更是一擦之下，更加花花綠綠。
她緊張又小心的將事情說了一番，原來他父親不僅欠了青竹幫的賭債，也欠了馬大寶的錢。
而且是借馬大寶的高利貸去青竹幫的場地賭錢，她幫著還了很多次，但是這反而讓她父親有恃無恐。
加上利滾利，越欠越多，最後欠了足足一千多萬。
到底一千多少萬，連王楠自己都說不清楚，對來來說彆說一千萬了，就是一百萬都是天文數字。
我有些無語，她老子也太坑了，攤上這樣放父親，說實話我有些同情她。
但是她當斷不斷，又情願被她父親拖下水，似乎也不值得同情。
我的心情就這麼糾結著，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你爸是不是叫什麼王狗蛋？”
我看著她問道，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有一個叫王狗蛋的人找馬大寶借錢，當時馬大寶輸給我，正滿心暴怒，準備將憤怒發到對方身上。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見過我爸？”
王楠愣了下，一臉愕然的看著我問道。
顯然在她的印象中，我不可能跟她父親有任何交集，兩人是不同世界的人。
就像平行線，平行而不交集。
“見過一次，在萬馬娛樂城，他找馬大寶借錢。”
我隨意的說道。
王楠點了點頭，明白了，臉上更加悲苦還有憤怒。
萬馬娛樂城是馬大寶的大本營，她父親跟馬大寶是同鄉關係，的確經常去找馬大寶借高利貸。
“你會幫我的，對嗎？”
說完了一切，王楠期待的看著我問道。
想到昨天那個王狗蛋，我有些陷入了猶豫。
一方麵我同情王楠的遭遇，攤上這樣的父親，太過於倒黴。
第二方麵則是王狗蛋那人，給我的印象是一個十足的爛賭鬼，已經沒有了任何尊嚴。
這樣的人即便我幫了王楠父女，結局還是一樣。
“你們兩個，老子的幫手來了。”
“我要讓你們以後看到我就嚇得腿軟，跪在地上叫爸爸！”
忽然，邊上的奧地上大光頭走了出來，一臉猙獰的指著我們說道。
在路上，兩輛麵包車風馳電掣的開來，吱嘎刹車，停了下來。
噠噠噠，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我答應幫你了！”
“不過你也得答應我，我幫你的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插手，隻能看著。”
我忽然看著王楠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