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不知道這家夥是到底這麼給我畫像,給我勾勒形象的。
其他都能說的過去,後麵‘精神小夥’四個字讓我一陣無語。
在我的印象中,精神小夥應該是另類的殺馬特吧,怎麼跟我扯上了關係?
而且麵前的男人顯然也不認為我是精神小夥,故而神情很是疑惑。
“你真是孫三思?”
他歪著頭,打量著我,依然不相信的問道。
“如假包換。”
我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是不是覺得毛熊國這邊不允許染發或者戴耳環什麼的,所以你換了形象?其實這些大可不必。”
“這裡到不是你們想的那般蠻荒落後,毛熊國這裡跟國內也沒什麼區彆,大多數的地方都差不多。”
對方自我找著解釋的借口,想當然的說道。
“不是,我從來不是什麼精神小夥,應該是你對我的畫像弄的不對。”
“這是我的身份證,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懶得說太多,三人成虎事多有,與其去計較那些,還不如直接把身份證拿出來驗證下。
果然,他看到我身份證上的名字和半身像,舒了口氣。
“抱歉抱歉,我接到的電話說你很精神,以為你是精神小夥。也就是那種新——新時代的小夥子。”
“咳咳,在下劉誌傑,誌傑商貿的老板。”
劉誌傑伸出手跟我握了握,然後幫我拿過行李背包,笑著說道。
“孫三思,做古玩生意的。華國內卷的太厲害,來這邊調查下市場。”
我按照巴伍給我安排的身份資料,笑著說道。
劉誌傑一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你這話我十分的讚同,在國內做生意實在太難了。”
“我最初做毛巾,打火機生意,國內批發走量一條十六針的洗臉毛巾一塊錢,一個打火機三毛。而在這邊一條毛巾四塊,打火機一塊。”
“樹挪死,人挪活,老弟你這想法是對的,老哥敢說你絕對不會後悔和失望的。”
劉誌傑拍著我的胳膊,很有信心的說道。
不過我也看到他目光隱秘的轉動了一下,顯然話語不儘詳實。
做生意,不管在哪個國家都不可能那麼好做的,更不可能躺著賺錢。
尤其像是毛熊國這種跟華國交接的國家,也是第一批華國商人出海的所選地之一。
如果放在一二十年前,他說的話不會有錯,我百分百的相信。
因為這是既定已發生的事情,前一二十年出海賺錢的商人隻要不作死,基本都能賺大發了。
因為這是毛熊國在輕工業市場上的弱勢決定的,也是國內在輕工業領域的強勢決定的。
就拿打火機來說,一二十年前一次性打火機在國內的價格,零售價也就五毛。即便這麼多年發展下去,經濟蒸蒸日上,零售價也不過一元。
而在毛熊國,二十年前打火機的零售價就是三元,現在的價格反而降到了一元。
這說明什麼,說明在一二十年前隻要把國內的輕工業商品賣出去就能賺錢,而現在競爭卻已經很激烈了,市場也基本飽和了。
這些都是我在飛機上隨意瀏覽的資料,畢竟我明麵上的身份是商人嘛,總不能對這邊的市場行業一竅不通,那可不就露餡了。
“老弟,帥氣不!”
走出機床,劉誌傑引領著我來到停車場,指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對我得意的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