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說什麼?他說還沒輸?哈哈哈,哈哈哈。”
曾靖忽然一拍桌子,大聲笑了起來。
他的神情滿是不屑,甚至帶著幾分瘋癲,看向我的目光也滿是不屑,如同看著一個白癡。
“真是——這話說的,簡直莫名其妙嘛。唐三彩馬騮瓶鑒定為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
“莫非他在質疑我們所有掌眼的眼力?覺得這個唐三彩瓶是假的?”
“哼,這簡直侮辱我們的眼力。我敢拿頭保證,那唐三彩馬騮瓶為真,若是假,我直接把眼珠子摳出來丟在地上給你們踩!”
眾掌眼也緊接著不屑的說道,一個比一個堅定。
甚至有個掌眼更是雙手指著眼睛,一臉的傲然自信,話語鏗鏘有力。
“那個誰,孫什麼的掌眼,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你既然說我這個唐三彩是假的,那就拿出證據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姚斌也抱著手,一臉威脅的看著我說道。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我,同時也掃視著姚斌身前的唐三彩馬騮瓶。
此時此刻,在大家心目中,隻有證明這個唐三彩是假的,我才有翻盤的機會。
“誰說這唐三彩是假的呢?我有說過嗎?”
“某些人耳朵不好使不要緊,但是被給我加戲行嗎?分明我沒說過的話,卻說是我說的。”
“哼哼,自己蠢還把被人當成和他一般蠢。”
我掃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在曾靖身上,故意一臉的不屑,扣了扣耳朵。
“你,難道不是——”
曾靖怒視著我,指著我吼道,但是話沒說完,他就停頓住了。
畢竟是我才說的話語,哪怕記憶隻有一分鐘,也還能記得清楚。
曾靖微微一想,顯然肯定想到,我並沒有說唐三彩是假的話語。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先前說姚老板未必贏的是你吧?現在又說這唐三彩是真的,豈不是自打耳光?”
“可不是嘛,唐三彩是這裡價值最高的古董,除非是假的,不然曾掌眼和姚老板必勝無疑。”
“差點把我繞進去了,好家夥。雖然你沒有直接說這唐三彩是假的,但是話裡話外都是這個意思。現在還想狡辯,有什麼意思嗎?”
眾掌眼也回過神來,紛紛不屑的說道。
“誰說唐三彩一定是這裡價值最高的古董呢?”
“這唐三彩並非禦品,下麵的胚胎比較厚重,隕石坑中的胚胎灰白,顯然是是上品,頂多是中品。”
“那如果那件紅色水晶玻璃鏡為真,我想價值並不下於唐三彩馬騮瓶,甚至還要高上不少。”
我伸手朝著毛熊國的古董,落桌小型梳妝鏡說道。
這話一說,眾人都是一臉的愕然,接著紛紛看向那個紅色梳妝鏡。
“毛熊國的古董?那三件玩意就是湊數的啊,古董回流,誰會選那三件寶貝。”
“可不是嘛,這家夥真是白癡。我明白了,他是第一次來,根本不懂老板們這場聚會的目的是什麼。”
“笑死我了,竟然選上了毛熊國的古董,這不是開玩笑嘛。”
很快,眾人就紛紛不屑的說道,掃視我的目光滿是譏諷。
正如他們嘴裡所言,在場的商人和掌眼根本就不在意那三個毛熊國的古董,那就是湊數所用。
毛熊國並不是古董外流的重災區,這裡能買到的上檔次的華國古董不多。
這就導致了,為了數量以及場麵,要不用價值不高的古董湊數,要麼用毛熊國的古董湊數。